Lost Silence

這大概是一個關於Rooster和Hangman如何從小菜鳥一路跌跌撞撞成長、愛與被愛的故事

TOP GUN: Maverick 衍伸

主CP：Roo/Hang
雙向暗戀，有混入色氣30題和其他的小短篇片段

Ice/Mav已婚背景，《Landing Practice》相關，沒看也沒關係

正劇向
私設角色背景
OOC警告
髒話預警
不認識軍人

 

 

 

有改寫電影

有擴寫雞劊的心理狀態

也有重複寫Landing Practice

 

請注意！這篇雞劊量超級少！

 

5.

 

時間是最大的敵人。

 

在晨會中他們再次對任務路線的修正和技巧對教官提出疑問，他們沒有挑戰過如此極限的任務，只能憑藉著Maverick教他們的技術拼盡全力。

 

「長官，這是有可能做到的嗎？兩分半？」Phoenix再度提出問題，現在他們能夠達成目標的機率越來越高，但是時間一直無法壓縮到理想範圍。

 

「選擇交戰，我們並不怯戰。」

 

Hangman翻了白眼，「這個問題不久才吵過，你真的是腦袋有夠固執的戰鬥雞，很硬，難怪可以跟Pops慪氣這麼久。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用F-18面對五代戰機，就算你空中纏鬥技術好到可以交戰，你躲得過這麼密集的地對空飛彈？你有搞清楚吧？按照計畫，我們出發就會炸掉對方的戰機跑道，預測他們的反應時間，兩分半完成投彈，兩分半返航途中進行交戰，這是最理想的狀態。不如想想怎麼提升自己的速度，Rooooooooooster。」

 

Maverick走到Hangman身旁拍拍他的肩膀，並且頷首表示理解他們的疑慮，他還沒開口。

 

Fritz接著發問：「長官，你可以示範嗎？兩分半？」

 

Maverick綠色的眼眸掃過對年輕的臉龐後聳聳肩，「我曾經飛過，雖然不是在同一個任務裡，這的確是極具難度的挑戰，而我向來樂於嘗試。」

 

Rooster抿起嘴撇過頭。

 

等Maverick準備好通知塔台演練路徑的時候，坐在會議室裡的Hangman轉過頭問Rooster，「你要賭賭看Pops要試幾次才會在時間內完成嗎？」

 

Rooster正想說點什麼，就聽見無線電裡Maverick的聲音說道：『紀錄飛行路線，時間修正為兩分十五秒。』

 

所有人同時轉向前方看見螢幕上數據跳成兩分十五秒。

 

瞬間停下談論、鴉雀無聲，只剩下機器運轉和無線電裡傳來被G力壓迫的呼吸聲。

 

Cyclone和Warlock收到通報也趕到簡報室裡盯著螢幕看Maverick的示範教學。

 

之前的訓練Maverick一直是在敵方干擾的位置逼迫他們不斷前進，除了規劃關於任務的飛行路線以外，Maverick也承認自己沒有在同一個任務裡飛過這樣的路線。當螢幕上同時顯示並且紀錄Maverick的飛行數據，現役飛官們和前任飛官現任的管理階層都咬緊牙關，從沒有人相信這個計畫有成功的機率隨著F-18的推進，增加計畫的可行性，最後投下飛彈確認命中目標同時時間暫停紀錄。

 

倒數計時器上顯示剩下的時間［-00:00.16］

 

這是一場時間、速度和棺材角之間的競賽，Maverick展現出贏得勝利的可能。

 

他們控制不住自己的腳跑到停機坪上等待Maverick下來。

 

Maverick下戰機先和Hondo互相拍了拍肩，然後看見十二名年輕的飛行員站在前方向他行舉手禮，連仍然對Maverick有些怨言的Rooster也乖乖列隊。

 

Maverick挑起眉也回了舉手禮，忍不住問道，「現在是在幹嘛啊？我竟然也有受到列隊歡迎的一天。」

 

「長官，你不是說沒有飛過嗎？」Phoenix對Maverick的敬佩又更上一層樓。

 

「我是說沒有在同一個任務中飛過。」Maverick有點無辜地眨眨眼，就像是那種他都沒看書考試卻總是拿A+的學霸發言。

 

「飛得太好了，Pops。」Hangman不吝嗇地對Maverick拍拍手稱讚一番。

 

Maverick揚起嘴角，「你們也可以做到的，對吧？」言下之意就是我都示範了而且做到了、飛行數據你們也拿到了，誰敢說做不到就直接踢出去。「那預留的十五秒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應付敵方的回擊或是回家。記住 ，我是要你們完成任務並且 平安回家。」

 

那個當下沒人敢說不，各自摸腦袋的摸腦袋、扶額頭的扶額頭，Maverick當然不滿意這種反應，「嘿、回答呢？」

 

「「好的，長官。」」

 

「很好。準備進行接下來的魔鬼訓練。」

 

後知後覺地發現目標莫名其妙從兩分半變成兩分十五秒，他們的教官絕對是魔鬼。難怪他會覺得Rooster不夠好，現在看來情有可原，以Maverick的提出的標準和難度真的很難獲得很好的稱讚。每個人經過Rooster身邊都忍不住拍拍他的背，Rooster則是一臉茫然看著隊友們離去的背影，連不明白發生什麼事的Maverick也跟著拍拍他的背後離去。

 

Rooster莫名其妙地看向Hondo，Hondo對他搖了一下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他的確想跟Maverick說點什麼，想問他關於那些任務、關於飛行技巧、關於他對自己的看法，還有他離家多年的這段時間對方都在幹嘛？他們以前明明那麼親密就像真的親子關係一樣⋯⋯許多埋藏在心底的疑問浮現，對Maverick憤怒的情緒也彷彿隨著Maverick投擲出去的飛彈一起爆炸只剩下零散的碎片。

 

我到底在幹什麼？

 

Rooster質問自己。

 

＊

 

有了追逐爭奪最強頭銜的動力，他們的速度和預設目標越來越接近，但總體平均速度仍然在兩分三十秒到兩分四十秒之間徘徊，Maverick說他其實很滿意現在的進度，還有時間可以調整，一切仍然以安全為主，他可無法承受任何一個人再一次出現身體狀況或是彈射危機。

 

然而時間不會等人，敵人亦然。

 

從收到必須啟程執行任務的通知，到隨著運輸機被丟上航空母艦整備不到七十二小時，他們甚至還沒選出任務隊長。所有人都看好Hangman和Rooster之間的競爭，雖然他們經常對對方的飛行很有意見，但成長幅度和配合上又屬他們兩個最佳，在大家幾乎以為應該就會是他們的任務時，出發前的飛行計畫簡報讓所有人繃緊神經，才意識到這場機密的致命任務國家無情地選擇成功機率。

 

Cyclone對著他們宣布最後的決定：「你們都知道這個任務內容是有風險的，但是你們必須完成任務並且安全回來，Maverick現在選擇你的隊員。」

 

Maverick站在前方看著這批年輕的飛行員，「這次隊員選擇完全是任務導向，與你們的成績無關，不需要要懷疑自己的能力，未編入隊伍的人都在甲板上候命。

 

Phoeinx、Bob。

 

Payback、Fanboy。

 

Wingman—Rooster。」

 

Rooster瞪大眼睛，而Hangman不可置信的皺起眉瞬間又收斂了表情。

 

Hangman在Maverick宣布小組成員名單之後，他找到在整理裝備中的Maverick。

 

「Hangman。」Maverick看著眼前充滿疑惑的金髮飛行員，他能猜得出來對方想問什麼，「Jake Seresin你是很好的飛行員，足夠自信、強大與冷靜。」Maverick拍了拍他的肩：「目前海軍戰機飛行員之中、TOP GUN之中應該只有你可以跟得上我，你知道後備組也有很多事可以做的，等候Cyclone的命令。」

 

看著教官的表情，他有股不太好的預感：「Maverick？Pops你會帶他們回來的，對嗎？」

 

Maverick抱起他的安全帽，和往常一樣回答他：「我會努力達成我的任務。」

 

Hangman難以形容Maverick當時的神色，就像是他已經知道結局是什麼，但又不方便說出口。所以他在航空母艦的停機坪出入口上遇到Rooster時攔住對方，他不覺得這場競賽的贏家是Rooster，而是Maverick對Rooster的期盼比對信任自己更多一些，不要讓Maverick失望，笨雞。

 

「讓他們都下地獄去吧。」

 

他沒有時間把自己的感受跟Rooster解釋，他希望任務成功、他們都平安回來再來談，他相信Maverick會把他的隊友都帶回來。坐在後備支援位置待命的Hangman是如此深信著。

 

 

＊

 

Rooster對於Maverick最後選擇自己做為Wingman感到訝異，他想問清楚Maverick到底是什麼原因選擇自己，明明Hangman技術上才是能跟上Maverick腳步的人。

 

Maverick在上甲板檢查戰機時，提醒他們如果遇到五代戰機該如何應對，幾乎可預見完成任務後的一團混戰，他告訴所有人都要全身而退，絕對不要戀戰。當他走到Rooster戰機旁邊，兩個人互看一眼，Maverick對他頷首說道：「你可以做到的，別想太多，完成任務，上尉。」

 

Rooster叫住準備離開的Maverick，追了上去：「長官！Mav！」他想問為什麼最後選擇了自己而不是其他人，Maverick是不是認為他已經準備好了？

 

Maverick轉過身看著欲言又止的Rooster，拍了拍他的肩，「其他的事，我們回來再說。」

 

這不是他第一次跟Maverick一起飛行，卻是第一次自己駕駛戰機跟著Maverick駕駛的F-18一起出任務，這一刻實現了幼時的夢想清單許多項目，他知道這個進度有點慢，但他明明可以更快，而擋在他前面的人也是Maverick。

 

跟在他後面的Payback提醒他要加快速度，否則他們會像是出門遠足的小朋友在山谷裡迷失。

 

Rooster喃喃自語著：「Talke to me，Dad。」

 

Maverick的聲音就像山谷裡的回應：「不要想，做就對了，Rooster。」

 

不要想，是吧？

 

怎麼可能？他就想知道Maverick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選擇了自己？為什麼要抽調他的申請書？質問他過了這麼多年到底什麼是準備好了？他們錯過太多可以溝通的時間，如果不趁現在追上去問還等什麼時候？

 

Rooster加快速度急起直追，比任何人想得都還要快上許多，兩分半鐘的門檻障礙彷彿不存在般追上Maverick。

 

他們成功完成投放飛彈的任務，炸掉了即將運轉的鈾濃縮工廠，同時也迎來了地對空的飛彈防禦系統和即將返航的敵方五代戰機。

 

Rooster先是聽見Phoenix大喊匕首一號中彈，他才反應過來是Maverick用自己的戰機代替誘導彈，讓他順利脫離戰區。

 

「不——Maverick——」Rooster聽見Phoenix要他盡快返航，再拖下去敵方戰機就要回防了，他聽見自己清楚的回答：「那是Maverick我不可能留下他。」

 

「Rooster！我們之後可以再回來！」

 

「不、不、不、那是Maverick，我不會讓他一個人。」

 

天知道Phoenix多想對Rooster大吼：你他媽都把他晾在那邊幾年了，現在才想起來要抓住對方這反應也太慢了！

 

「隨便你們怎麼說，我要去找他。」Rooster掉頭就往Maverick墜落的方向飛去。

 

匕首二號立即返航！匕首二號失去訊號！匕首二號！

 

 

海軍偵察機、匕首小隊同時失去Rooster的訊號。Phoenix咬牙、甚至只能把在眼眶打轉淚水吞回去，在同時失去兩架領航機的情況下迅速離開，她和Payback要求自己的Bob和Fanboy注意Rooster和Maverick的GPS訊號，在返航的途中聽到Hangman不斷地重複：匕首後備請求前往支援。也聽到控制塔台不斷地回絕前往支援。

 

沒有人願意接受這種結果。

 

Hangman坐在那架灰色巨鳥裡，開始思考要如何說服地勤人員讓他起飛，Maverick平常是收買多少人心才能讓他在甲板上為所欲為。（其實沒有，只是沒幾個人能拒絕那個眼神，其他都是違例。Maverick自己扛下所有的懲罰保住其他人，Iceman每次收到懲戒和投訴都一個頭兩個大，最後再看到他寫的檢討報告，只能嘆息，這個人怎麼就是學不會多等一下再出發。）

 

傳訊官毫無感情的音調再次強調：「 匕首候補，支援請求已回絕。 」

 

Coyote和Halo站在Hangman的機身旁有點擔憂地看著那個向來在乎表情管理的德州男孩喃喃自語地咒罵，第一次見到那個Hangman露出如此無力難受的表情，也終於知道為什麼當時Maverick如此嚴厲的質問他們該如何對隊友的家屬解釋事故發生的一切⋯⋯

 

只是需要得到解釋的人，自己去尋求答案了。

 

＊

 

Rooster冒著肯定會被敵方搜尋到的危險繞回去Maverick墜落的座標位置，他看見F-18墜毀的殘骸和在煙硝中破損的降落傘，有降落傘就表示Maverick確實有彈射逃生，如果附近沒有看到人影那就表示他找到躲藏的地方，思極至此Rooster竟然覺得只要Maverick有彈射成功存活機率應該高達99%，很快的他發現敵方的戰鬥直昇機正在掃射地面，Rooster移動過去看見在雪地上奔跑的人影，他不加思索發射出最後一枚飛彈，救下那個努力尋找遮蔽物的熟悉身影，這時五代戰機趕上了他的腳步，Rooster這次沒有就這麼幸運，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在Rooster的飛行生涯中從來沒有實際在任務中緊急彈射過，最好的狀況就是一輩子都不要遇上⋯⋯降落在樹林間撞斷了幾根樹枝，最後沒踩穩拐了一下之外一切安好。他收起降落傘找個隱蔽的樹叢藏起來，接著就被小鋼砲的力道般撞了一下。

 

「我救了你的命，你在這裡做什麼！」

 

聽到Maverick中氣十足的吼叫，讓Rooster覺得能再聽到Maverick的聲音真是最好的禮物，卻又覺得委屈，「Bullshit！是我救了你的命！這個任務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能活著回去是不是！還跟我說一大堆大道理！你以為犧牲自己我會開心嗎！」Maverick還真的說對了，他真的沒有準備好失去這一切，尤其是眼前這一個！

 

兩個人怒氣沖沖地看著對方調整呼吸，Maverick對他說：「這個待會再說，我們現在得想辦法回去。」

 

「你說，我們回去會不會被ICE殺掉。」Rooster現在才驚覺到被留下的那個人不會放過他們的。

 

「你只能祈禱他不要太快收到消息。」Maverick用經驗豐富地語氣安慰他。

 

「OH GOD！我都長這麼大了，不想被禁足。」首先最大的問題是要怎麼回去？在原地等待救援？

 

「我也不想。」Maverick拉著Rooster往印象中被他們炸毀的戰機跑道跑去，在山丘的草叢間伏低用望遠鏡遠遠看著被轟炸過的跑道和停機坪，Maverick決定去偷那架看起來沒什麼損傷的F-14，Rooster臉上明顯震驚了一秒，原來他都是這樣偷到飛機嗎？他不擔心Maverick記不記得怎麼駕駛它，他比較擔心那老古董能不能飛。

 

「你覺得等敵軍來炸你比較快樂，還是想辦法飛上去自爆比較好？」

 

「我覺得都不好！」

 

「你沒有別的選擇。」Maverick遺憾地宣布，最後他們偷上了那架F-14，而且還順利起飛，雖然起降架被撞爛，但至少飛起來了。

 

坐上F-14後座通訊位置先打開自己身上的GPS，他看著眼前的按鈕開始懷疑這個老古董真的能用嗎？而Maverick居然還有空跟他開玩笑，「那是你爸的專業，你有那個DNA應該可以啦。」

 

「Maverick——」

 

「好啦好啦，我想想⋯⋯先找到打開無線電的路由器按鍵。」

 

Rooster看著因為騷動返航飛在他們周邊的敵方五代戰機，「對方的Wingman進入攻擊位置，如果我不在這裡，你會選擇跟他們開戰到底吧？Mav？」

 

「但是你在這裡。」

 

「你教過我的，別想太多，做就對了。」

 

Maverick喘口氣，「好吧，開戰。」

 

Maverick的空中纏鬥技術，幾乎已經成為身體的記憶，操縱F-14就像身體延伸出去的機械翅膀，雖然Maverick覺得這老古董隨時解體爆炸他都不意外，跟自己一樣只能硬撐了，老傢伙。

 

坐在後座的Rooster覺得很刺激，雖然他對古老的通訊系統完全陌生，但是能跟Maverick一起飛F-14真是夢想成真，如果情況不是那麼糟的話。

 

＊

 

當Rooster的訊號重新出現在雷達上，並且以超音速的速度在移動的時候，Hangman再次請求升空支援。不管那架F-14到底是不是Rooster，他都想親自去看一眼。

 

等候命令的每一秒都很漫長，在Cyclone終於決定讓後備小組升空，等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Hangman彷彿等了一輩子。

 

敵方戰機出現在雷達上時，Hangman已經在空中收到隨時迎戰的命令，用最快的速度飛往Rooster的方向。在他看見被敵方五代戰機緊追在後的F-14毫不猶豫搶在對方發動攻擊之前順利解救了F-14被炸毀的危機。

 

在爆炸的煙硝之後，Rooster先是聽見Hangman熟悉的聲音從無線電傳來，「兩位，這裡是你們的救世主廣播，豎起椅背、繫好安全帶，準備回家了。」然後看見Hangman的戰機出現在旁邊時，他覺得這個男人正在閃閃發光：「你看起來很好，Hangman。」

 

「我當然很好，超級好。」心情好得不像是真的，無論如何他們都回來了。「甲板上見。」

 

失去起降架和最後還是被操爆引擎的F-14迫降在甲板上。Rooster爬出座位，把滿身大汗的Maverick一起帶出來，他們激動地看著對方緊緊地擁抱，Maverick有點虛弱地在Rooster耳邊說：「你抱太緊了，我需要醫療人員。」說完整個人癱軟在Rooster身上失去意識。

 

「喔，天啊，MAV！」將Maverick接住的Rooster驚慌失措，「醫療人員在哪？快點把他帶去檢查！」

 

醫療小組把Maverick放在擔架上抬走，送去醫務室檢查。比他們更早解除裝備的匕首小隊也衝了上來，Phoenix拍拍摸摸Rooster，Hangman和Coyote拿了擔架準備也把他抬進醫務室。

 

「喂！我只是腳扭傷！」

 

Hangman對著他露出邪惡的笑容：「閉嘴吧！反抗是沒有用的，這是標準流程。」

 

 

——

 

做了一些對比，像是Rooster其實不是沒想而是想得更多，化悲憤為力量去追那個把他拋下的人和Hangman抱怨Maverick沒教他偷飛機，但是後面教Rooster偷飛機wwww

 

等等，說好的雞劊呢？（被揍）

 

下一集後面應該就是了，應該。

 

我好想吃麥克雞塊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