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t Silence

IceMav已婚，Mav升准將留在TOP GUN教學
RoosHang交往同居中

這是一個莫名其妙開始和莫名其妙結束，很平凡生活的故事。

喝酒閒聊氛圍

OOC屬於我

Pete “Maverick” Mitcell 穿著卡其色制服，戴著墨鏡，難得皺著眉，雙手插著腰站在停機坪上，聞著熱風捲來燃燒後機油的味道。

剛離開戰機的飛行員們走過來紛紛向他敬禮後快速離開，彷彿是第一次看到Maverick如此嚴肅的表情，那個完全不怕被長官批評寫報告、也不怕敵機層層包圍還能冷靜擊破殺出一條路的男人，其實很少會氣到站在停機坪等人，就算隔著墨鏡看不見他的眼睛，仍然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Rooster！Hangman！卸下裝備後立刻到我的辦公室報到。」

後方被點到名，還在邊走邊跟對方慪氣的兩人，把撇向兩方向的頭轉回來，瞪著自己的教官，不甘心地回覆：「好的，長官。」

看著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的兩名飛行員都已經是少校，偶爾會被召回到TOP GUN教學實戰經驗的教官，是Maverick第一批認真教出來優秀的飛官，就算直挺挺地站在那，渾身還是透著像中學生做錯事的彆扭氣息。

「你們到底在想什麼！你們還記得自己是在做小組訓練教學嗎？」Maverick換了口氣，看向自己視為是繼承人的飛行員，「Hangman！你為什麼甩掉你的Wingman？你有把握跟我一樣單幹就可以幹掉所有人？」再轉向自己的養子，「Rooster！你為什麼背叛你的Wingman變成敵機？你還記得任務主題是什麼嗎？這是最基礎的小組訓練，你們搞得一團糟。」

居然會被經常違例的人罵搞得一團糟，這到底是有多糟？兩個人互看了一眼，還是很不爽。

「Rooster飛太慢、管東管西的，還偷偷放水。」

「Hangman亂飛，叫他不要亂來，他不聽，就說很危險，這只是練習又不是實戰。」

「這是模擬實戰！誰危險？不飛快一點你有辦法解決被圍剿的危機嗎？你得教他們不是保護他們，Okay？」

「就是你很危險才會被圍剿，說過多少次不管有沒有敵機，都要顧慮你的Wingman。」

「你都變成我的敵機了，你需要人照顧？還是我需要人照顧？」

「「都是他的問題，你知道我是對的。」」兩個人異口同聲轉向Maverick尋求認同。

Maverick搖搖頭，「我只針對你們沒有把小組訓練帶好做評論，其他解釋連同改進方案寫在報告裡。還有其他的想說嗎？」

兩人同時安靜下來。Maverick看著他們又是都不願意各退一步、用眼神暗自較勁，端詳許久才開口，「我不管你們私底下在吵什麼，但是把情緒帶到工作上不是什麼明智的行為，你們是飛官、是TOP GUN的菁英，是那些小屁孩的教官，你們對得起自己的專業嗎？這就是為什麼有些人推崇無人戰機的原因，人類就是容易被感情和思想束縛住。」

Maverick停頓，接下來語氣放緩，「我也是這樣容易感情用事的人。但是只要在天上你就不能顧慮太多，每一秒的決定都會影響自己或是隊友的生死，一切以活著回家為優先考量，我以為你們經歷過這麼多任務之後應該要明白，我們的任務充滿危險，只有飛上去就存在風險，隨時都會面臨死亡，你們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跟對方吵架和慪氣上？」

又看著他們同時把頭互相撇向反方向，Maverick再度搖搖頭，嘆了口氣，「還是該記你們警告加禁飛一週？我好歹也是你們的長官，看你們像彆扭的青少年，你們還真的當自己是在被家長罰站嗎？」

Rooster滿臉不爽，但是調整了站姿，好好的挺目視前方；Hangman面無表情，垂下視線盯著Maverick辦公桌面。

Maverick無奈地笑，Hangman不愧是自己教出來的學生，和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該慶幸Rooster後來是讓Iceman管，至少他會以安全為優先考量，但太過安全也是一個問題。Maverick揉了揉太陽穴，自己又不是輔導官，難以調解兩人的感情問題，Iceman這時候一定會跟他說：別管這麼多，讓他們自己去解決，都是成年人了，他們的問題得自己承擔。但以他對Rooster的認識，他可以十幾年都不跟自己聯絡，難道要再等另一個十年？認真？

「你們下週前把報告交出來，不敬禮解散。」Maverick抬眼看著沒有動作的兩個人，「我說可以解散了，少校。」

Rooster咬咬腮幫子，想說點什麼，但是在深呼吸後轉身，然後他聽見Hangman說：「長官，我申請停飛一週。」Rooster停下腳步再轉回去抓著Hangman的衣領用力搖，「你瘋了嗎？」

「Rooster。」Maverick敲了一下桌子，指著辦公室的門，「少校Bradshaw，出去。」

Rooster瞪大眼睛，鬆開Hangman的衣領，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重視的兩個人。Maverick翻了翻白眼，「你，回去跟Ice說我和Hangman吃完晚餐再回去，我會跟他說你會去陪他吃晚餐。」

「What the⋯⋯」

「回家，Bradley，這不是建議。」

等Rooster走遠，Maverick示意Hangman坐下，「你知道我不會真的禁飛你們，一週內的假我都會簽，記得去請假。」

「謝謝。」

「談談其他的事。」Maverick看著眼前該是意氣風發的飛行員，現在收起氣焰和尖銳的氣場，是因為Bradley不在嗎？「Rooster很擔心你。」

「他覺得我太危險。」

Maverick歪著頭，心想：再怎麼危險也沒有我危險吧？

「他⋯⋯」Hangman帶著苦澀的笑容把話說完，「大概把我當成你的影子，一個替代品。」

「是他這麼說的嗎？」

「他沒說，我只是從他的行為模式推論出來的。」

「所以你是自我防衛機制啟動，巴不得把對方戳成篩子？」

Hangman抹抹臉。

「那確實很危險，Jake。」Maverick看著比自己年輕許多的金髮飛行員，「Ice對我說了大半輩子的安全著陸，這句話看來也適用在你身上。」

Maverick起身，「走吧，帶你去兜風。」

Hangman滿臉疑惑。

「去換便服，你剛剛聽到了，我已經跟他們講了帶你去吃晚餐後再回家。」Maverick對他眨一下眼。

戴著安全帽的Hangman跨上重機後座，手不知道該放哪裡，Maverick用調戲的語氣說：「你可以抱著我的腰。」

「我不想被上將斷手。」Hangman懦懦地回答。

Maverick大笑，「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們要出發了。」

Hangman不知道有多少人坐過Maverick的重機後座，風捲起沙子打在臉上微微的刺痛，兩旁的風景被快速略過就像在戰機上進入超音速的景色，重機呼嘯而過的巨大聲響和燃燒氣油的味道彷彿是在陸地上的戰機，難怪Maverick樂在其中。

「我們要去哪裡？」Hangman隔著安全帽大喊，吃了滿嘴沙。

「遠離海軍基地。」Maverick回他。

十幾分鐘後，Maverick把車停在海灘邊的小酒吧旁，點了一些炸物和啤酒，領著Hangman走到靠近海灘的小桌旁坐下。

「這邊景色不錯，炸的食物只要不是炸到焦應該都能吃。」

Maverick坐下第一句就是招呼他吃東西。Hangman看著那罐啤酒眼神有點微妙，到底要不要開來喝？但是喝了會酒駕、搞不好明天也不能上戰機。

「你不是請假了嗎？喝啊！」穿著便服的Maverick有著和年齡不同的少年感，「不用擔心我啦，Ice會來接，放心喝。」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Maverick咬著炸花枝圈，嘴角銜著笑，「你在想，我應該是剛剛才決定要在這裡停車，手機也沒有拿出來發訊息Ice怎麼會知道我們在哪裡。」

Hangman打開啤酒，「呃，確實滿想知道的，你們看起來感情很好。」

Maverick嗤之以鼻，一臉踩到狗屎的神色，「那是他在我的手機裝了GPS監控，不要小看善妒的控制狂。」

「哇喔。」Hangman挑起眉。「GPS監控？你怎麼能接受？」看臉色就是不情願的樣子，但他還是接受了。

「如果他可以因此放心，別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動就可以接受，重點是我又不會真的做出什麼事。」Maverick看著年輕的孩子笑道：「控制狂這點Bradley倒是跟Ice學了不少。」

Hangman尷尬的臉色彷彿應證了Maverick的說法。

「我和Iceman曾經在出任務之前吵過一架，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而且後遺症還滿多的，包括這個GPS。」Maverick敲敲擺在桌面上的手機，螢幕亮起Hangma待機畫面是他的停機棚和P-51，前面站著仰望天空的那個人應該是Iceman。

「為了什麼？」

「剛收養Bradley沒多久，小孩子體溫比較高，接近發燒狀態的時候會很不舒服，多少都會哭鬧和愛撒嬌，當下真是讓人手足無措，我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去問那些有小孩的婦女和海軍眷屬。」Maverick灌了一口啤酒，「⋯⋯⋯簡單來說就是前女友和別人的老婆。」

「就這樣？」

「就這樣。」Maverick再從炸物拼盤裡叉了一塊雞肉。「讓他覺得我其實還對她們還有留念，真是有夠瘋的，他到底有什麼資格對我發脾氣啊，他自己⋯⋯算了，跟你說那些只會破壞總司令的威嚴。重點是他對我說：『那你為什麼不去找個女人結婚呢？』」

「他真的這麼說？我以為他是比較冷靜的那個。」

Maverick哼了哼，「他如果足夠冷靜現在應該已經兒孫滿堂，那時候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早該拒絕他，讓彼此自由不是很好嗎？搞什麼東西。」

Hangma認識這兩位傳奇人物以來，常常被他們不自覺互寵對方而感動，一直以為他們之間相處就像開戰機一樣，Iceman冷靜強大，Maverick直覺精準，他觀察Maverick就算對方正在抱怨，但是講到另一伴嘴角還是上揚，「但是你愛他。」

Maverick深深的嘆息，「這是致命傷。」

「你們和好了。」

「嗯。」Maverick嚼著薯條，「因為我們意識到只要失去對方，我們都會像碎片一樣不再完整，從此之後就絕對不談分手。」

Hangman雖然盯著啤酒，但是無法聚焦，「吵架、擁抱、和好。」

「聽起來你們很常吵架？」Maverick停頓一下，眉毛一挑，「還是那隻笨鳥為了討抱選擇吵架？」

Hangman無奈扶額，為什麼Maverick連這種蠢事都猜得到。「他到底在想什麼？」

Maverick在心底對Rooster翻了一個大白眼。「我無法給你任何建議，大家都有不同的相處和溝通模式。這個你們得自己摸索和磨合。」他搖了搖啤酒杯，由衷地提醒，「但是千萬別在上戰機前吵架，除非你有辦法承受對方不會再回來的可能。Iceman⋯⋯Tom其實不喜歡我出第一線任務，有幾次都在棺材角邊緣徘徊，也有幾次受了傷狀況不太好。雖然他坐在那個位置上，應該知道所有的任務都有一定的風險和通過安全評估，這跟他會不會擔心我毫無關係。但是不讓我繼續飛，我依然會闖出其他的禍，所以他找到妥協的方式——試飛員，我也接受這份工作，那很有趣。」Maverick搖了搖酒杯，「年紀大了，也不太適合天天挑戰體力和極限，跟你們這些正值黃金時期的飛行員還是有差距的。以前和飛行中隊一起生活，很像自己多了很多兄弟姊妹。現在當教官則是像多了一群難管的小孩，不過再怎麼難搞都沒有我年輕時候難管教啦。」Maverick笑嘻嘻的吃著薯條。

「你們不吵架了嗎？」

「當然還是吵啊，但是不會過夜。想道歉的人隔天起來做早餐就一筆勾銷。」最後都會變成一起做早餐就是了。

Hangman看著Maverick，TOP GUN的教官，飛行時數和任務經驗豐富，在空中仍然可以輕輕鬆鬆把小菜鳥耍著玩，內在卻是太容易心軟和妥協的普通男人，這種反差難怪Iceman和Rooster都會忍不住擔心和照顧他。

想不透自己到底是哪個部分讓Rooster覺得像Maverick？

「噢，天啊，你別和那隻笨鳥一樣想太多啦，想到就去做啊，吵架也是一種溝通。最重要的一點！要及時說愛，因為你永遠沒辦法預料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Maverick看Hangman喝下第一口啤酒。「趁他們都不在，你可以說點什麼。」

Hangman看教官一臉期待的模樣，他放下酒杯，「我知道他很重視我，但有時候就是太過頭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或是只會哀哀叫的豌豆王子，我當然知道他會擔心，他從以前就那副德性，雖然被他照顧感覺很好，但是真的沒有必要這麼多，我好歹也是接受過嚴苛訓練的海軍飛行員，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他會打亂我的節奏。」

Maverick笑了一下，「那你們有好好談過嗎？」

Hangman輕輕搖頭。

「也許跟他談談看？」

Hangman撇了撇嘴，「你也看到了，我們都覺得自己是對的，怎麼談？」

Maverick點點頭，「那打一架？」

Hangman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Maverick提出的建議，「你是認真的嗎？」

Maverick再用力的點點頭，「你用全力跟他打贏面應該也有50%，他會讓你贏面就會是99%，穩贏不輸。」

Hangman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他認真起來呢？」

Maverick咧嘴一笑，「這個假設的前提是他會跟你打架。」

如果坐在對面的人不是Maverick，Hangman肯定會白眼翻過好幾圈，有一瞬間覺得應該要找Iceman談談他對Rooster的溝通教育問題，而不是眼前這個邏輯思維過於跳躍的教官。

「說認真的。Bradley有他自己的心結，從他的父母親到我和Ice，他從小到大看了很多⋯⋯各種的感情和失去，我從來沒想過我們會和好，但我也依然會像擔心自己的孩子一樣擔心他，我相信他也是。」Maverick手指摩擦著酒杯杯緣，「但是替代品？我不這麼認為。你相信他嗎？任何時候？」

「應該吧，他隨時隨地都會想辦法我感到安心。」

「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搞不好會有意外的收穫。」Maverick眨眨眼睛，準備伸手拍Hangman的肩，被另一隻大手攫住。

「什麼收穫？」Iceman抓住Maverick的手放在自己唇邊。

「當然是好的收穫啊。」Maverick看著面無表情的Iceman決定轉移話題，「你要吃烤雞嗎？」

慢了一點點出現的Rooster揚起眉看向笑著喝酒的Hangman，「不是吧？我停車的時間不過幾分鐘而已，他們又做了什麼丟臉的事？雖然穿著便服，好歹想一下自己的身分其實有點顯眼。」

「你再晚到幾分鐘就會變成Mav嘴裡的烤雞了。」Hangman放下啤酒杯，「你要是有他們十分之一的幽默感會讓人快樂許多。」

「這種的？」Rooster滿臉問號。

「這是生活情趣，你沒教他？」Maverick捏了捏Iceman的手掌。

「我管不到他的感情問題，他是三觀正常的成年人。」Iceman撇了撇嘴像是在說Rooster EQ低跟他無關，在Maverick身旁的空位坐下。

「真抱歉？」Rooster也在Hangman身旁坐下，被Hangman瞪了一眼。Rooster輕輕的把手搭在Hangman的背脊上像在順貓毛一樣撫摸著，Hangman被摸得渾身不自在，又不好在長輩面前掀桌，Rooster就是看準這點，心機。

「你們吃過晚餐了？」Maverick看著店員送上來代駕司機們加點的無糖可樂。

「如果那些零食是晚餐的話，吃過了。」Rooster向Maverick告狀。

Maverick看向裝傻的Iceman，然後瞪著Rooster，「叫你陪他吃飯就吃零食？」

Hangman舉手請店員拿菜單過來，點了半隻烤雞、一份牛排和一份木盆沙拉。Rooster感激地向Hangman道謝拯救他的家庭危機，Hangman翻了白眼。

Maverick眼睛雪亮像偵查機一樣，來回掃過兩名年輕的飛行員，和Hangman碰杯，「Jake就像我第二個兒子，我喜歡。」

「真是謝了Pops。」Hangman覺得自己身上快被兩道視線鑽出洞了，Maverick是專業連夥伴一起坑殺嗎？Fuck、這句子真他媽太熟悉。

餵飽後到的前飛行員和現役飛行員，Maverick在Iceman的監督下終於放過兩位需要時間處理情感問題的兒子們。

乖乖跟Iceman上車的Maverick，看著Iceman認真開車的側臉，「我原本還想跟Bradley談談。」

「他們不會有事的。」

「你不要亂教奇怪的東西。」

「什麼奇怪的東西？我保證他們沒事，我也沒有亂教。」不過就是教了一點怎麼對付你的方式而已。Iceman趁著停紅燈的時間，親了一下Maverick讓他安靜下來。

站在車子旁邊的目送兩位長官離開，Rooster鬆一口氣，「上車吧。」

Hangman看著已經上車的Rooster猶豫兩秒，微低著頭坐上副駕駛座。收音機傳來電台播放懷舊曲目，仍然無法改變沉默壓抑的空氣。Rooster握著方向盤手指隨著音樂節奏打著拍子，時不時轉頭看向坐在副駕看著窗外的Hangman，在紅燈前停下時Rooster嘆口氣，「你知道，我不是真的在生氣吧？」

「嗯。」Hangman悶悶的回了聲。

「我是真的很擔心也很害怕有一天會來不及救你，不是每一次都會像Maverick那麼幸運，Ice說他那個是『地獄不想收他，天堂不讓他進門』的運氣。」

「嗯。」

「Jake，說點什麼。」摸摸Hangman因為酒精泛紅的臉頰，「不舒服嗎？」

Hangman輕輕撥開Rooster探詢的手，「沒事，不用這麼的擔心。」

「Jake。」Rooster關掉收音機，看見號誌燈轉綠繼續前行，「這不叫沒事，你像是不想跟我待在同一個空間。」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又是什麼意思？我已經開始懷念你口無遮攔的毒舌了。」

「哈，你懷念整天蹲在雞窩裡耗盡燃油？下一句是什麼？」

「Jake，那是⋯⋯我的錯。」

「不，那是我的錯。自以為可以扛下一切，而我又不是Maverick。」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Mav，說真的，我根本沒有必要關心他，那傢伙有Ice會管，而Ice對於我太頻繁的關心也很有意見，靠、我哪次不是他們兩位老人家一起關心的。」講到這個Rooster只想吐槽。

Hangman揚起眉，「喔？連Ice都覺得你對Mav有點什麼？」

「什麼都沒有，我才不想整天追著他屁股後面收拾殘局OKAY？那只有Ice做得到。Ice極度厭惡Mav的學生佔據他們倆個相處的時間，包括我。你可能也是黑名單預備軍了。」

「啊？」

「剛剛Mav說喜歡你。」

「那是因為我們飛行風格相似？」

「最好是啦，Mav有多亂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事幹嘛找個跟他一樣亂來的人找罪受？Ice那種等級真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

Hangman眨眨眼睛，「那你幹嘛這麼擔心？」

「我⋯⋯我沒說過嗎？」Rooster震驚地看向Hangman完美到不行的臉龐，「不是吧、我、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你⋯⋯」

「什麼事？可以一口氣講完嗎？」

「我們在交往對吧？」

「嗯哼。」

「是那種正式交往的同居，不是曖昧或是其他亂七八糟的關係吧？你為什麼一臉訝異，你以為我不在線上嗎？Hello！我在！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會這麼擔心你，不然我採取對Mav一樣的方式直接消失幾年就好了，切斷聯繫沒那麼難，要維持比較難，這是Ice說的。」

「所以，你沒說的事？」

「都這麼明顯了⋯⋯」

Hangman盯著Rooster，四目相對就想聽聽Rooster會說出什麼。

「我愛你。請你一定要平安回家。」

Hangman終於勾起淺淺的微笑，「但我還是會繼續做危險的事，你不用顧慮這麼多，我知道該怎麼回家。」

「我盡力。」

「好吧，那我保留下一句話。」

「是什麼？我想知道。」

「等你學會不那麼擔心之後，雞媽媽。」

「那可能要等到我坐到Ice的位置之後吧？」

「你要立下這麼長遠的flag？」

「你值得。」

車已到回家門前停下，Hangman像是承載星光的眼眸露出溫暖的笑意，「我愛你。」

Rooster呆楞地看向Hangman，「不是說要保留？」

Hangman拍拍Rooster的肩膀提醒他這是現實，「到家了。」然後逕自下車，留下坐在車裡發愣的Rooster。Mav有一件事說的很對：如果他可以因此放心，別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動就可以接受。

Rooster坐在車上看著屋內的燈光亮起心裡暖暖的，搔搔腦袋不太明白之前糾結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底為什麼？

下車鎖門，走進家門。

Welcome home, sweet heart.

——

/回程的路途上/

Rooster：所以Mav跟你聊些什麼？

Hangman：抱怨Iceman，你呢？

Rooster：差不多，大概多了一點點如何讓Mav聽話的技巧⋯⋯嗯。

Hangman：為什麼突然沉默？不，你不想用在我身上，滾。

Rooster：但我覺得效果應該很不錯。（把車停下，扳過Hangman的臉親下去。）

Hangman：⋯⋯好吧，這個可以保留。

——

/小雞群組-without雞媽媽和他的寶/

Phoenix：都多大的人了。

Coyote：我也受夠那些抱怨，我都不知道他是在說他們感情有多好，還是真的在煩惱。

Fanboy：他們都在一起多久啦？

Payback：我賭他們一週內和好。

Coyote：拜託他們一定要和好啊！我不想面對某人失戀發瘋隨便拖人下地獄了。

Phoenix：我也不想，時隔多年終於看到有人可以收服那隻中央空調雞。

Halo：是不是找一個可以更新他們動態的知情人士進來？

Yelp：賭多少？

Omaha：我賭$20，三天內。

Coyote：哇、你不知道他們倆脾氣一個比一個硬嗎？至少五天$20

Bob：他們在TOP GUN訓練小嫩雞，Mav應該也在吧？他應該是等上將一起退休？

Havrvard：嗯，金髮的那個之前問了不少心理學的科普書單，是誰需要？我也賭$20五天。

Coyote：他問你書單，然後問我內容是哪招？我看起來是很懂？

Fritz：大概因為你是我們之中最早的已婚人士。

Phoenix：拉Mav進來了。

［Maverick已加入群組］

Mav：聽說了，如果你們不介意Ice也會看到的話。

Mav：原來已經鬧到全世界（分散在世界各地出任務的小雞們）都知道啦？那兩個臭小子，我就在想為什麼最近不按照計劃執行的人是Brad。

Phoenix：現場直擊？

Mav：他們污染了天空。

Bob：呃？

Mav：形容詞。我會盯著他們，以Brad的個性不會超過一週的，超過一週就準備分了。

Coyote：⋯⋯為什麼我覺得這個詞比DD還可怕。

Phoenix：同感。

Mav：經驗談。賭盤開好了嗎？我不插賭，你們自己玩。

/第六天/

Mav：沒事了。詳細情況你們自己問Phoenix和Coyote。

Mav：再提醒你們一次，任何生理或心理不佳都不准上戰機。

後記——

擔心是愛、關心是愛、在必要時刻放手的愛、失而復得的愛、包容對方小缺點的愛……各式各樣的都是愛。

我沒想到他們純閒聊可以這麼長，長到我不想再多敘述內心糾結（最後修稿到崩潰的應該也是我）<br />
就閒聊到底，正常人平凡的一天www

之後會有RoosHang交往之前的故事。

也有Ice叫Mav去跟女人結婚的故事。

謝謝你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