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t Silence

*OOC、傻白甜都有吧（艸

*肉渣主要是HE，隱藏式HEH(。

*李爹出沒注意！

*英文原句比較有趣，但文法無能╮(╯▽╰)╭

Trick or Treat

每年的萬聖節前夜，Kingsman裡裡外外、從上到下、從裁縫店到莊園，所有人都嚴正以待、不敢鬆懈，這是一個除了愚人節惡作劇不能生氣以外，最危險的日子。

不管是炸彈攻擊，還是恐怖份子的預告信，挑在這兩個日子沒有人會意外。更何況萬聖節是一個讓一票小鬼進門任意破壞無罪的一天，當然，這是沒有準備糖果的懲罰，給足了糖果小鬼們才會放過你，沒有例外。

Eggsy幸運地在萬聖節早上解決掉為期一個月的海外外勤任務，獲得短暫的休假回到倫敦，一踏進Kingsman莊園的大草坪，就看見幾顆應景的南瓜燈散落在各處。從莊園到裁縫店裡準備的糖果都是一些Eggsy沒見過的品牌，他隨手從巨大的編織竹籃裡抓起一顆塞進嘴裡，就聽見莊園管家大吼：「Galahad那不是給你吃的！」

Eggsy嚇了一跳，想說有這麼嚴重嗎？還是裡面有放什麼毒藥？

然後他看見Harry從二樓的辦公區探出頭來，「Galahad，上來。」

Eggsy硬著頭皮穿越過像是要在他身上鑿出洞的管家身邊，踏上往二樓的階梯，走進Arthur的辦公室，關上門。

Harry比了個手勢要他坐下，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別太在意，糖果沒毒就安心吃吧，其實以前Kingsman是不發糖的，那些小蘿蔔頭就算沒拿糖也不敢突破由特勤人員組成的莊園守衛，最近幾年的小蘿蔔頭實在太精明，不僅能闖進重重防備，還差點把一些值錢的古董和武器破壞掉，管理人員現在寧可花預算買糖果，也不讓任何一隻小鬼進門。」

只見Eggsy又抓了一顆放在桌上的糖果來吃，Harry莞爾一笑，這年輕人的口味還是像孩子一樣精明，「好吃嗎？Eggsy。」

「噢！唔！」

「吃完再告訴我。」

「嗯！」他多嚼兩口後吞下，「好吃，可以帶一點回去給Daisy嗎？我想她會喜歡裡面包軟糖的口味。」

「當然。已經準備好足夠的糖果給我們帶回家，以防小鬼們入侵。」Harry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讓Eggsy打了冷顫，這是表情是要去殺敵還是給糖啊？看來Harry家也是歷經過一些風雨。

對孩子們來說，萬聖節前夜是一整天的活動，從早上開始一直到睡前都是搗蛋和要糖的時間。Eggsy自從小學畢業之後就沒有再過過類似的節日，前年的情人節印象很差、聖誕節和新年在任務中結束、前年的復活節很感動⋯⋯他看了一眼Harry似乎打算提早下班的模樣，又再度抓了一顆糖放進嘴裡。

「Eggsy，提醒我，除了萬聖節以外的時間，不准你吃糖。」

Eggsy默默收回抓糖果的手，一臉無辜、百般忍耐的看著Harry皺起得眉宇，要知道這種甜食過去在他們家可是奢侈品，他打開已經放在手中的包裝紙將最後一顆含進嘴裡，露出惡作劇的笑容，伸手敲敲Harry辦公桌：「Knock, Knock, Knock, Trick or Treat ? 」

不知道Eggsy在玩什麼把戲的Harry挑起眉，臉上寫著「你想做啥」附加問號。

Eggsy繞過辦公桌走到Harry身邊，靠坐在木質的辦公桌上，將Harry坐著的辦公椅轉向自己，「Trick or Treat ? Harry.」

Harry仰頭看著年輕人嘴角的笑，放輕聲調，試探的問道：「Treat ?」

Eggsy摘下Harry玳瑁色的眼鏡，彎下腰、捧起他的臉龐，紅潤的嘴唇覆蓋他的，將含在口中就快融化的水果糖輕巧地放在他的舌頭上後，在他的嘴角舔了一下後就要退開，突然被Harry拉下後頸，用力加深力道的親吻，連呼吸都是糖果的味道。

Harry稍稍退開看著年輕人笑得像偷吃魚的貓，嚼著在嘴裡化掉的糖，輕嘆一聲，「看來應該選另一個答案。」

「你還有工作，Arthur。」意思是不管選哪一個答案都是差不多的……嗯，可能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Eggsy輕輕撥著Harry額前因為他而凌亂的髮梢，外加一個親吻撫平Harry不滿足的情緒。

「只剩一點點。」Harry撫摸著Eggsy腰上的肌肉，想要索討更多的吻。

Eggsy回親一下，「Merlin會把我殺了。」

然後Merlin的聲音透過Harry桌上的擴音器傳出來：『Galahad，我只會整你而已。快點，別打擾我們的王，交完報告才能放你們一起下班。』

Eggsy聳聳肩，是Harry叫他進來的又不是他擅自打擾，跳下辦公桌Harry替他扣好襯衫上的扣子，撫平西裝外套上的皺摺，Eggsy依依不捨的再偷親一下Harry的臉頰，「待會見。」

「待會見。」

終於可以短暫脫離一個月只能視訊通話的日子，現在的他們只想想將自己嵌進對方身體裡。

＊

兩人回到肯辛頓的房子裡已經是傍晚時分，各自帶著一箱裝滿各式各樣不同種類的糖果和一顆大南瓜燈走進家門，進門沒多久就聽見孩子們在外面大喊笑鬧的聲音。

神秘的Hart家與友善的Mr. Hart，一直都是街坊鄰居討論的重點，每年的節慶活動Mr. Hart都能變出平常買不到糖果或是稀有禮物，對年幼的孩子非常有耐心而且相當慷慨，最近幾年孩子們更瘋狂地愛上另一位比較年輕的Mr. Hart，只要那位有假期，肯定能見到他帶著巴哥犬在公園裡逗留和孩子們玩耍。

在萬聖節這樣有趣的節日裡，Hart家更是孩子們列為重點行程的拜訪對象，如果沒人在家，他們會委託隔壁鄰居給孩子們多一倍的糖果，當然更期望他們都會在家。

在Eggsy搬進來住之後，Harry就把發糖果的工作全部交給Eggsy。令人意外的是Eggsy竟然能和年輕媽媽們聊起育兒經，總是能搞定那些小女孩、小男孩和家長們，都是Harry不擅長面對的事物。一開始當他們問到Harry是不是Eggsy的父親的時候，Harry只會偷偷翻了翻白眼，親吻一下Eggsy的額頭，把回答的權利交給他然後離開現場，反正再回來的時候總是會得到一些讚賞的神色，Eggsy靠著他的肩膀笑到流淚，天知道Eggsy到底回了什麼答案，反正只要他高興就好。

而Harry是那種給他一顆塑料聖誕樹也懶得裝上的類型，也不能期望忙碌的Eggsy有時間把房子裝扮成萬聖節可怕的塗裝，Harry從不懷疑他絕對能做到，平常Eggsy將衣服隨手亂掛的狀態就已經夠像萬聖節和聖誕節了。至於裝扮，平時只會準備兩種，選項一，007，有時候最好的裝扮是最真實的自己；選項二，吸血鬼，感謝現代吸血鬼電影，只要有個矽膠尖牙加披風就夠嚇人了。如果其中一人受傷，大概會增加狼人、鐘樓怪人或是木乃伊的選項，應付小孩子有這些就足夠了，輪流著用可以玩好幾年。

終於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小鬼，兩個箱子裡的糖果都只剩下一點點，剛好一半拿去給Daisy，另一半當然是Eggsy自己想偷偷私藏起來，在餐廳的長桌上整理兩個箱子的糖果，重新混合然後放進兩個新的紙袋裡。Harry的雙手突然從他身後握住他的腰，用下巴磨蹭起Eggsy的脖子，腿間的堅硬頂向他的屁股，讓Eggsy低吟一下。

Harry惡質的追逐Eggsy邊笑邊問，「Trick or Treat ?」

「Treat, Harry, Treat ! 」Eggsy繞著餐桌跑了兩圈閃躲Harry的惡作劇。

「The right answer is Trick, Eggsy. 」Harry最後不顧一切的將身體的重量壓向Eggsy，逼他不得不張開雙臂接住。

承受著Harry的體重，Eggsy屁股倚靠著餐桌，手指隔著針織衫輕輕刷過Harry的背肌，「東西還沒整理完。」

「已經很晚了，可以明天再整理。」Harry親吻著Eggsy讓他轉移整理東西的注意力，直到門鈴響起，Eggsy推了推Harry，「Let it go.（讓它響）」

Eggsy挑起眉看著大門方向響不停的門鈴，「但它好像不打算放過我們，如何？親切友善又多金的Mr. Hart？」

Harry嘆了口氣，放開Eggsy讓他去開門，心想八成是一批還沒回家睡覺的小鬼。但是過了許久Eggsy沒有回來取走餐桌上的糖果，忍不住走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才探出餐廳門口就看見Eggsy打開大門的背影動也不動、也沒有任何聲響，任由冷風吹進來。Harry詢問Eggsy發生什麼事，然後走近一瞧，那個在記憶深處與Eggsy相似的身高和容貌，看見他的出現只是淡淡地笑著詢問一句：「Trick or Treat ? 」

Harry脫口而出：「Trick.」

Eggsy驚訝地轉頭看著Harry接下去說道：「快進來吧，外面很冷。」

「謝啦，就等你這句*。」那人輕快的回應。

「Eggsy，你應該知道他吧？」Harry問著傻傻看著對方進門的年輕人。

「呃、你知道，我知道的都已經是呃……」Eggsy想著該用什麼詞彙比較能夠形容現在的狀態，「照片裡的。」

「傷心。」那人忽然雙手捧在自己的心臟上，「枉費我每年都回來看你，你小時候經常去敲的某間空屋都是我開的門啊。」

Eggsy無數的OS在腦中狂奔，誰會曉得啊！站在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父親身旁，他倒是沒有印象用這樣的視角看過他。

「Lee, 你為什麼會在這？」Harry倒是比較淡定的那一個。

「放假啊，萬聖節！」Lee雙手一攤，「到明天的午夜，我有24小時的時間可以陪你們。」

Eggsy挑起眉，這句話有點耳熟。

「喔，真是謝謝。」Harry言不由衷的道謝。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Harry。」Lee一手勾住Eggsy的頸項讓他靠近自己，冰冷的皮膚刮過Eggsy的脖子讓他起了一陣疙瘩，「Eggsy，你要是被這老傢伙欺負記得告訴我，我會回來懲罰他。」

「他不說你還不是回來了。」

「Harry怎麼還是跟以前一樣無趣，Eggsy沒有借給你一些幽默感嗎？」

Harry眼睛帶著殺氣瞪向打擾他假期的男人，Lee靠著Eggsy笑了笑，Eggsy站在兩人中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為了解除這樣尷尬Harry對Eggsy說道：「把客房整理一下。」Eggsy

點了點頭正想離開時，被Lee拉回來，「不需要，親愛的，我不用睡覺。」

「但是我們需要。」Harry走上前把Lee的手從Eggsy身上移開，催促著Eggsy上樓將客房打掃一下。

Lee看著Eggsy逃上樓的背影，對Harry輕嘆：「到底是誰要睡客房呢？」

「夜晚這麼漫長，總得找個地方讓你待著。」Harry的意思是：Eggsy還是跟他睡，你自己到一旁待著，我們要做什麼你都管不著。

「我不覺得乖乖待在隔壁房會比較好。」Lee對Harry無辜地笑，他絕對絕對絕對會無意識的去打擾他們。

「Lee, 別讓他難過。」

「Harry, 這句話原封不動還給你。」Lee很自然地找了張椅子坐下單手撐著下巴，看著Harry在胸前交錯的雙臂和打架的眉尖，勾起嘴角，他一直以為Harry Hart沒有什麼慾望的，「那孩子只會因為你而難過。我是他父親，Harry，看顧他是我的本能和現在的職責。」換句話說他什麼都知道。

「我愛他。」Harry抿起唇，Lee的言詞彷彿是在指責他沒把Eggsy照顧好。

「我知道。有時候，愛也是一種傷害，看看Michelle。」Lee嘆息，對於自己只能看著美麗的妻子逐漸憔悴和自我放逐，是有那麼一絲後悔拿自己身體去擋那枚手榴彈，不過他拯救了三個人的性命，但誰曉得長大之後的Eggsy會愛上這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高傲貴族，值得慶幸的是Harry把他家的寶貝兒子照顧得很好，想到這裡，還是很不爽自己可愛的兒子落入這個人手中。

Eggsy整理好房間下樓時，看見兩個男人隔著一張桌子互相瞪著對方，那副恨不得把對方撕爛的眼神，讓他嚇得趕緊出聲打斷他們意識上的決鬥。「呃、房間整理好了。」

Lee馬上轉頭對Eggsy微笑說謝謝。

「時間晚了都去休息吧。」Harry走過去抱了一下Eggsy，發現年輕人的指尖異常冰冷，「Eggsy先去洗個澡，暖暖身。」

Eggsy眼睛瞄向還坐在一旁的Lee有些不太自在，而Lee也發現這點，「快去吧，就算Harry想鞭屍也鞭不到的，放心。」

「Lee. 」

「真想聽你叫聲Dad，好歹我也是Father-in-law.」

「Lee!」

Eggsy白皙的皮膚瞬間紅潤起來，才發現自己的手被Harry握得緊緊的。

「好啦，我先回房啦，你們別玩得太兇。」Lee離開他們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回房休息，總之先放過他們一馬。

Eggsy望著Lee消失的背影，Harry有些吃味的湊上去咬著Eggsy的唇卻被輕輕推開。

「別太在意他。」

Eggsy不太贊同。「差一天而已。」

「嗯哼，差一天而已。」Harry哼了哼，「如果我明天就不在了呢？」

「Harry ! 」Eggsy的震驚寫在臉上，「他是我父親。」

「Sorry. 」Harry放開Eggsy，踩著沉重步伐回到房間用力的把門關上。

追上去的Eggsy被關在房門外，不知道該不該推開門，倒是隔壁的客房門先打開，Lee探出頭對他招招手，感覺上的確很像他老爸會做的事，Eggsy走進去。

Lee揉揉Eggsy的頭，「原諒他吧，他脾氣本來就不是很好。」

「我知道，而且還很固執。」Eggsy無奈卻帶著寵溺的笑。

「很好。」Lee像個男人拍了拍Eggsy的肩，「兒子，希望你明天下得了床。」

「Dad ! 」Eggsy叫了聲。

「就像Harry說的，別太在意我，畢竟平常我也是這樣看著。」Lee眨眨眼，雖然他第一次發現時，一度想把Harry殺了，不可否認有幾次Harry在死亡邊緣徘徊是他搞的，但是又不忍心看Eggsy難過。

Eggsy望著天花板嘆息，他以後該拿什麼表情看天花板。

「有實體的感覺有差，我懂。」Lee笑了笑，把Eggsy帶出去，「我也覺得你該去洗洗澡了，這種天氣身體太冰冷會感冒喔。」看著Eggsy有些猶豫，Lee補上一句：「放心，我不會突然消失，早上還想去看看你媽和你同父異母的妹妹，雖然他們可能看不見我。」

Eggsy對著父親微笑，「Good night, Dad.」

「Good night, Eggsy, Happy Halloween.」Lee站在房門口微笑，然後輕輕關上門。

＊

Eggsy有些意外地Harry沒有把門鎖上，推開門走進主臥房，看見對方已經躺床就寢，只剩下床頭溫暖的燈光還亮著，Eggsy悄悄地繞進浴室沖一沖熱水後才敢窩進被子裡，這時他才覺得有Lee存在的房間冷得像冰庫一樣。Eggsy側躺在床上看著Harry的睡臉，燈光下凹凸分明的線條，他一直都覺得Harry像是完美的藝術品，然後正在欣賞的對象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他的眼神相當柔和，但是嘴唇卻抿成一條線表示無奈。

「Kiss me , my prince.」Harry這麼說，Eggsy就笑著親他一下，「很好，我復活了。」Harry翻個身，連同棉被一起覆蓋在Eggsy身上，低下頭親吻，一手探進紅色袍子底下光裸的皮膚令Harry有些訝異。

Eggsy只是笑著揉揉Harry後腦柔軟的頭髮，「不生氣了？」

「你是對的，他是你父親是該尊重他一下，我道歉。」Harry親一下Eggsy。

「不，你才是對的，我不該在意他。」Eggsy雙手勾上Harry的脖子，眼睛裡不明的液體閃爍著，「我討厭明天沒有你的論調，這會讓我害怕，Harry，我可不想等每年的萬聖節才能見面。」

「不會的，至少現在不會。」Harry親吻Eggsy的眼瞼、嘴唇、下顎，在脖子與肩膀的交界處留下深刻的痕跡，已經敞開滑落的浴袍底下，放鬆的肌肉和因為熱氣而泛紅的皮膚，在燈光下看起來如此美麗，Harry啃食起Eggsy胸前的肌肉，舌頭在他粉色的乳頂尖上打轉，惹得Eggsy輕輕喘息，咬著自己的下唇不敢呻吟出聲。

一手扣住他們兩個已經蓄勢待發的堅挺上下來回，Eggsy抱著他的頸子，用力熱切的索求親吻，將所有的聲音都埋沒到對方的嘴裡，只留下細微嘖嘖的水漬聲和交融在一起的喘息。

Harry掀開被子，繼續往下舔吻，當他將肉色堅挺含入嘴裡時，Eggsy已經無法克制地叫出聲音，他像品嘗美食般舔著頂端冒出透命液體的小孔，順著浮起的脈絡往下，手上的粗繭摩擦起脆弱的囊袋。

「Fuck me, Harry, just fuck.」Eggsy扭動著腰，緊縮的腹肌，只想求他快一點滿足他。Harry耐心地擴張溫熱緊閉穴口，當Harry放入第三隻手指時Eggsy已經無法用完整的句子形容這一切，弓起的背脊、咬著牙、捲曲起腳趾。Harry將自己的揚起放在Eggsy的唇邊，Eggsy伸出舌尖一點一點地將他吞入。

當Harry將更多冰涼的潤滑液倒在Eggsy的大腿根部時，Eggsy一陣陣顫慄的扭動，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等待、期盼著Harry的進入。當Harry填滿他的那一刻，Eggsy滿足的喟嘆然後舔舔嘴角，雙腿夾著Harry的腰部主動挺身迎向他，與對方十指緊扣，沉浸在愉悅的快感之中。

要知道分離一個月的思念與份量是無法一次滿足的。

隔天一早，Lee坐在餐廳裡等著他們兩人下樓吃早餐，當然是Harry做，Eggsy在一旁幫忙。Lee看了看氣色不錯、神清氣爽的Eggsy，再看向散發出慵懶氣息的Harry，忍不住搖搖頭。「Harry，你這樣能滿足得了Eggsy嗎？我會擔心到去找第二個son-in-law。」

「Lee ! 」「Dad ! 」兩個抱怨聲同時炸開。

耳根泛紅的Eggsy，維護起Harry的名聲，「Harry很好！」

「早上又被他纏著做一次。」Harry有點無奈地抱怨，「他自己睡飽了就來玩我。」

「欸。」Lee好像問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所以他是真的沒有聽錯聲音。只見Eggsy紅著臉不好意思地笑一笑，他兒子果然不是默默承受的類型。

Harry將餐巾鋪好，雙手拿起刀叉優雅地吃起早餐，「先不管這個，你有要去哪些地方嗎？萬聖節先生。」

用完早餐後，他們帶著Lee一同前往南倫敦的國民住宅，發現一路上其實沒有人看得見悠哉亂晃、到處亂穿越人群的Lee，他真的是鬼魂不是怕陽光的吸血鬼。Eggsy最後還是決定伸手按下電鈴，來開門的Michelle見到他們提著裝滿糖果紙袋和南瓜燈來拜訪，抱了抱Eggsy，Daisy飛快的接過糖果立刻放回房間裡藏起來，Michelle只能搖搖頭，「你別太寵她。」

Michelle朝Harry點點頭，讓邀請他們進屋，Lee也跟著進門。看著Michelle和Eggsy一起準備茶水和午餐的場景，Lee有點感動。「如此美好……Harry，幫我照顧他們。」

Harry順著Lee的視線看過去，頷首回應，「當然。」

「我該離開了。」

「現在？時間還沒到不是嗎？」Harry放下手中的茶杯，有點驚訝。

「現在不走，之後會更捨不得。」Lee微微一笑，蹲下身對著在一旁玩著玩具的小女孩說到，「要好好聽哥哥和媽媽的話喔，小公主。」

小女孩點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幫我跟他們說再見，Harry。」Lee站起身之後就消失在陽光中。「Thank you.」

Eggsy轉過身發現少了一個身影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就看見Daisy碰碰跳跳跑過來抱住他的大腿，「我看見一個很像Eggsy的叔叔跟我們說再見喔！」

「真的？」Eggsy笑著親一口Daisy的額頭。

「那大概是Lee吧。」Michelle微笑，Eggsy被母親嚇了一跳，Michelle反而覺得Eggsy的反應有點莫名，捏捏Eggsy的臉頰，「幹嘛這反應？我覺得他一直都在啊。」

吃過午餐，Harry和Eggsy一起回家。一進家門Eggsy就大嘆一口氣，然後問道：「他為什麼這麼快就離開？」

「捨不得你們啊。」Harry笑一笑，順手把Eggsy脫下的外套收起來掛回衣帽間。

「說什麼不會突然消失，至少說聲再見嘛。」Eggsy靠著衣帽間的門框，噘起嘴嘟噥著。

Harry無奈地看他一眼，額頭抵著他的，輕啄一下他嘟起的唇，「你這樣說，他明年又會準時出現，然後真的賴著不走。至少現在知道他一直都看著你，不是嗎？」

然後年輕人就釋懷地笑出來，「那倒是。」

Harry捏捏Eggsy淘氣的鼻尖，開始懷疑Lee真的是專程來整他的，故意挑撥離間和故意轉移Eggsy的注意力。年輕人手指拉拉Harry的衣袖，頂著緋紅的雙頰，「我們可以把沒做完的從現在開始補嗎？」

Harry會意一笑。

「Trick or Treat ? Darling.」

－Trick or Treat Fin.

\ Happy Halloween /

\ Happy Halloween /

\ Happy Halloween /

* Percival那邊被Lancelot嚇得不輕，請假三天。

* 叔在昏迷的期間，曾經見過Lee，所以沒有太大的驚嚇。

* 蛋蛋是二十幾年來第一見到老爸有點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最後意識到是父親的時候就忍不住想撒嬌。

*「謝啦，就等你這句。」亡者必須受到屋主邀請才能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