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應該會是武俠吧)
  即視感大概是來自噗浪bzzz的獎品
  
  
  頭頂看板法醫研究室出本調查持續,赭X靛二刷是順便問問(開刷機率就要看各位了:P
  
  



  冰炎五歲

  漾漾四歲
    
  
  
  
  01.融雪
  
  
  
  
  冰炎在來到位在中原的國師府之後,馬上就病倒了,與父親相同的病,經由血親一併傳承了下來,雖然殘留在身體內的毒性已不像父親身上那樣嚴重,但是發作的頻率沒有人能夠預料。
  
  小小的身子被緊密的包在幾斤重的厚被裡,無來由反覆的發燒,忽冷又忽熱的始終無法治癒,令同住在國師府的人們擔心不已。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兩個人的聲音。
  
  冰冷的手覆在滾燙的額頭上,「再忍忍,御醫說這帖藥用完應該就會好。」
  
  「御醫?那些御醫根本就比不上……好好好,我閉嘴。」扇掩住自己的嘴,對著瞪過來的鏡眨眨眼。
  
  「讓他安靜歇著吧,舟車勞頓又水土不服,總是比較虛弱的,等等讓那小傢伙來看著,他人呢?」
  
  「傘正在盯著他習武,那孩子總是心不在焉的,身子骨也沒躺在這兒的好到哪裡去,搞不好還更差了點。」
  
  「那孩子志不在此,不能怪他。」身為師父的鏡比較了解自己的小徒弟,收起針灸用的針闔上木盒,比起湯藥針灸的功效還是比較快一些。
  
  「但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可不好,咱們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是……扇大人。」離開病床旁邊,拉著坐在小廳的扇離開冰炎的房間。
  
  然後又恢復寂靜,冰炎搞不清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發病多久,但漸漸退去的燒讓他恢復思考的能力。
  
  現在紙窗外是亮的,應該是早晨,窗框上的雕飾繁而不俗,應當是富貴人家才會有的裝飾大概就是那天那對男女帶他離開北方時所道的國師府,那天自己好像是一離開馬車就暈了。
  
  閉上眼小寐一會兒,他猜想過不了多久會有人送來湯藥,雖然病了卻不是沒有知覺,他知道這些天的湯藥都是差不多時間送來,並且用盡各種辦法強迫他喝下,也總是人還沒到藥味就先傳入他的鼻子裡。
  
  來了,他的藥。
  
  
  
  *
  
  
  
  端著大盤、大盤上有師父煎好的一碗湯藥,對幼小的孩子來說還是稍嫌重了點,褚冥漾踩著不怎麼穩步伐好不容易將大盤連同湯藥一起放在小廳的圓木桌上。
  
  雖然已是春天,但他仍舊穿著一層又一層的厚衣,那是傘在他習完武之後讓他穿上的,就怕體虛內寒的褚冥漾流了汗吹冷風又著涼,一個國師府就得面對兩個專給他們出難題的小病號,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褚冥漾爬上床圓滾滾的黑眼珠,端詳了一下半夢半醒間的冰炎,然後才將他扶起靠著床頭,帶點鼻音輕聲道:「吃藥藥?」
  
  眼睛無法睜太開的冰炎沒有說話,褚冥漾以為他又得想辦法餵他吃藥,「師父說吃藥藥才會好,所以冰兔兔要吃藥藥。」
  
  冰兔兔?什麼東西?
  
  冰炎皺起眉努力的把眼睛睜開些,看清這個趴在自己床邊小黑狗的長相,「藥……拿來。」
  
  「喔!好!」小黑狗從他床上滑了下去,爬到椅子上小心翼翼的將湯碗雙手捧上。
  
  一口把難喝的湯藥灌下,抹抹嘴,「我叫冰炎。」
  
  「冰兔兔?」
  
  「是、冰、炎。」
  
  「師父說是冰兔兔。」
  
  紅眼冷冷的盯著他,總覺得那個叫師父的人絕對不是這麼教他的,「隨你,我要睡了。」
  
  「晚安,兔兔。」褚冥漾將冰炎的被子蓋好,開始規律的輕輕拍著。
  
  冰炎原想坐起來好好糾正他的叫法,但是身體的疲憊勝過一切,躺下後在那一陣不知道是安撫還是習慣的輕拍下熟睡。
  
  
  
  
  
  再次見到褚冥漾,已經是他可以下床走路的時間,遠遠就看到一顆圓滾滾的球快速移動過來,難道他不知道穿著麼多還這樣子跑很容易跌倒嗎?才剛想完,就看到那顆球離他只有三步的距離摔倒在地,不知道是不是隔著太多衣物的關係,似乎完全不痛迅速又站起來對著他傻笑。
  
  「冰兔兔。」
  
  「到底要跟你說幾次?是冰炎。」
  
  「可是師父說……」
  
  站在身後的鏡忍著笑輕咳一聲,「漾漾,師父說過,是冰炎,眼睛紅紅像兔子的那個,不是冰兔兔。」一邊說一邊將褚冥漾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咦?不是冰兔兔?」黑眸看向紅眼再加上銀白色頭髮的冰炎,「是兔兔啊!」
  
  鏡無奈地拍拍褚冥漾的腦袋,「冰炎,好些了嗎?」
  
  冰炎點點頭。
  
  「那就好,之後跟傘習武把內功底子打好,以後會好得更快。」鏡沒有說的是以後病起來可能會更嚴重,就像一把刀有刀鋒與刀背,有好的一面自然也會有壞的一方,但是他們願意為他下注。
  
  「嗯,謝謝鏡師父。」
  
  鏡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不似自己年紀般成熟的冰炎,再揉揉好像怎麼養都長不大的自家徒弟,「希望這孩子沒惹惱你,要是同門師兄弟處不好,可是會砸了傘的招牌呢。」
  
  「沒有……」冰炎想了想,每天來送藥的小黑狗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他很好,如果不像顆球的話會更好。」
  
  「漾漾才不像球!」躲在鏡身後的褚冥漾忍不住出聲維護自己的名聲。
  
  「沒辦法,這孩子不這麼包起來是無法過冬的。」鏡有點無奈地拉住想要跑開的褚冥漾抱在懷裡哄著,看著冰炎疑問的眼神,鏡微微一笑回應,「你們會同時在這裡的原因很相似。」
  
  冰炎一聽就明白了,垂下頭有些愧疚地拉拉被鏡抱在懷裡的褚冥漾,「對不起。」
  
  鏡拍拍褚冥漾讓他轉向冰炎,眼角掛著淚水扁著嘴,心不甘情不願地回:「沒關係。」
  
  鏡聽了褚冥漾的回答,輕敲了一下他的頭,「漾漾,冰炎可是誠心誠意的道歉了。」
  
  「師父……」褚冥漾摸摸被敲的位置,明明錯不在他啊!
  
  「沒關係的,記得之後還是要替我送藥就原諒你。」冰炎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褚冥漾愣了愣、眨一眨眼,然後憨憨地笑說,「好。」
  
  「嗳?你們啊……」鏡無奈地搖搖頭,真是不知不覺又把自己賣掉的笨徒弟,兩個小傢伙又同時望向她,「罷了,難得天氣好,你們就去玩吧!」趁那兩個公事外出的大人還沒回來之前盡量玩吧。
  
  於是,冰炎就牽著包成圓滾滾的褚冥漾,跑到雪漸漸融化的庭院裡玩耍。
  
  
  
  春天吶……
  
  
  
  
  
  
  
  
  
  
  
  
  -玉血玦-融雪-END-






  明明知道應該去趕九瀾的稿,可是我....(ry(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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