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t Silence

Pete "Maverick" Mitchell 正在練習著陸
Maverick 中心

※以IceMav已婚為前提大量改寫中
✓就是那個任務的段落
✓那個看不出內心百感交集的Ice上線惹
—後記有點多（毆）

正劇向
私設角色背景
OOC警告髒話預警
不認識軍人

Landing Practice 22-4

20.

時間是最大的敵人。

必須讓他們在有限的時間內知道這項任務計畫的可行性有多高，Maverick親自示範如何在兩分十五秒完成任務。每一個過彎和加速都控制得非常精準，甚至能夠在精神壓力、肉體承受G力和機體都到達極限，又沒有WSO配合的情況下成功盲投炸彈。他們的教官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好勝心過盛的飛行員們在小組訓練中的積極度突然飆升。

「你真的讓我很為難，Maverick，你示範了任務的可能性，但目前為止，也只有你可以做到兩分十五秒。」Cyclone從座位站起身走到窗邊，看向窗外停靠在停機坪的戰機。

「他們可以做到，只是需要時間練習。」Maverick很滿意最近幾次的飛行數據。

Warlock搖搖頭，「有消息指出工廠將提前運轉，我們的時程必須再提早。」

「給我一點信心，Maverick。」Cyclone背對著Maverick，「你覺得他們準備好了嗎？」

「在有限的時間裡，這已經是最好的，但是我希望他們都能活著回家。」

Cyclone嘆了口氣，「或是我賭上我的職業生涯任命你為隊長？」

Maverick原本想張口說些什麼，Warlock對他搖搖頭。直到確定登上航母前一日，Cyclone終於決定隊長的人選。

「Maverick，關於後備隊長你有什麼建議。」

「Hangman。」Maverick輕輕點了一下頭，「他可以遞補我的位置確保任務完成。」

Warlock嘴角上揚，隨口問了句：「欽點繼承人？」

「他們都很好。」Maverick用一號表情回覆：「後備計劃需要足夠冷靜理智和領導能力的飛行員，我想不出來還有誰。」投放炸彈和毀屍滅跡同時能完成這兩項高難度的任務，必需是最好的海軍戰機飛行員。

「你們都知道這個任務內容是有風險的，但是你們必須完成任務並且安全回來，Maverick現在選擇你的隊員。」

Maverick站在前方看著這批年輕的飛行員，告訴自己當個好上校、好隊長，你可以做到的Maverick。「這次隊員選擇完全是任務導向，與你們的成績無關，不需要要懷疑自己的能力，未編入隊伍的人都在甲板上候命。

Phoeinx、Bob。

Payback、Fanboy。

Wingman—Rooster。」

Rooster瞪大眼睛，而Hangman不可置信的皺起眉瞬間又收斂了表情。

Maverick在上甲板檢查戰機時，提醒他們如果遇到五代戰機該如何應對，可預見完成任務後的一團混戰，所有人都要全身而退。當他走到Rooster戰機旁邊，兩個人互看一眼，Maverick對他頷首說道：「你可以做到的，別想太多，完成任務，上尉。」

Rooster叫住準備離開的Maverick，追了上去：「長官！Mav！」他想問為什麼最後選擇了自己而不是其他人，Maverick是不是認為他已經準備好了？

Maverick轉過身看著欲言又止的Rooster，拍了拍他的肩，「其他的事，我們回來再說。」

Maverick坐上自己的戰機駕駛艙和Hondo做最後確認。

「Mav我不喜歡你現在的表情。」

「我只有這一號表情。」Maverick帶著淺淺的微笑，看向自己最信任的後勤，「我只是想跟你說聲謝謝，還有⋯⋯」

Hondo搖搖頭，「剩下的等你回來再說。」

Maverick看著自己眼前的儀表板，「不管你想不想聽都謝謝你，Hondo，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是的，長官。」Hondo眼眶泛紅，Maverick總是會在出發前將要給Iceman的書信寄放在他身上，而他希望一輩子都不需要拿出來，這個人最好完完整整的回來，不然誰能承受Iceman失控的脾氣。

無線電頻道上傳來任務成功的消息後沒多久，接著就是一團混戰中匕首一號被擊落的呼叫聲。

Hondo馬上轉頭向Cyclone請求派後備小組支援，「他一定還活著。」

Cyclone皺眉聽著後備小組傳來請求支援的聲音和前線偵防機的情報資料，搖搖頭直接回絕，「不是現在，還有巡航的敵機還沒回來，我們不能浪費資源正面開戰只為了救一個人。」

Warlock看得出來Cyclone幾乎是忍痛放棄救援計畫，直接召回匕首小隊，至少得讓Maverick的犧牲有點價值，這就是他們必須面對的工作。

Jake "Hangman" Seresin在Maverick宣布小組成員名單之後，他找到在整理裝備中的Maverick。

「Hangman。」 Maverick看著眼前充滿疑惑的金髮飛行員，他能猜得出來對方想問什麼， 「Jake Seresin你是很好的飛行員，足夠自信、強大與冷靜。」Maverick拍了拍他的肩：「目前海軍戰機飛行員之中、TOP GUN之中應該只有你可以跟得上我，你知道後備組也有很多事可以做的，等候Cyclone的命令。」

看著教官的表情，他有股不太好的預感：「Maverick？Pops你會帶他們回來的，對嗎？」

Maverick抱起他的安全帽，和往常一樣回答他：「我會努力達成我的任務。」

匕首二號立即返航！匕首二號失去訊號！匕首二號！

DAMN！MAVERICK！

DAMN！ROOSTER！

Maverick知道自己正在墜落，上空還在纏鬥他不想被流彈掃到，可以等到最低距離限制的界限再脫離駕駛艙。最後他彈射出去的高度比預期還低，撞到雪地裡的時候短暫喪失意識，他完全忘記幾週前才彈射過一次，臉貼著雪地有點冰⋯⋯『安全著陸，Mav。』⋯⋯ICE！KAZANSKY！骨頭的疼痛讓他睜開眼，HOLY SHIT！他聽見直昇機的聲音，友軍不可能這麼快抵達，跑起來！MAVERICK！得想辦法！

在他躲避掃射的同時，他看見另一架F-18將直昇機擊落，自己卻被來支援的敵方五代戰機轟炸墜落，他往彈射後降落傘的方向跑去，違抗命令來救他，這不該發生。

當他看見那個脫離跳傘的身影，和他轉身後那臉上如Bradshaw家族招牌般的小鬍子，氣得衝上前大罵：「我救了你的命，你在這裡做什麼！」

「Bullshit！是我救了你的命！這個任務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能活著回去是不是！還跟我說一大堆大道理！你以為犧牲自己我會開心嗎！」Maverick還真的說對了，他真的沒有準備好失去這一切，尤其是眼前這一個！

兩個人憤怒地看著對方喘氣，Maverick嘆了口氣，覺得肋骨痛到不行，「這個待會再說，我們現在得想辦法回去。」

「你說，我們回去會不會被ICE殺掉。」

「你只能祈禱他不要太快收到消息。」

「OH GOD！我都長這麼大了，不想被禁足。」

「我也不想。」Maverick忍著肋骨的疼痛心想：我這次被關定了，只求不是終身監禁就好了，Ice一定會把他綁在床上。

遠遠看著被轟炸過的跑道和停機坪，Maverick決定去偷那架F-14，Rooster臉上明顯震驚了一秒，他不擔心Maverick記不記得怎麼駕駛它，他比較擔心那老古董能不能飛。

「你覺得等敵軍來炸你比較快樂，還是想辦法飛上去自爆比較好？」

「我覺得都不好！」

「你沒有別的選擇。」他也沒有，他只能選擇回去被禁足，也要帶Rooster離開這個鬼地方，他們全部都要回家！

最後他們偷上了那架F-14，而且還順利起飛，雖然起降架被撞爛，但至少飛起來了。

Rooster看著因為騷動返航飛在他們周邊的敵方五代戰機，「對方的Wingman進入攻擊位置，如果我不在這裡，你會選擇跟他們開戰到底吧？Mav？」

「但是你在這裡。」

「你教過我的，別想太多，做就對了。」

Maverick喘口氣，「好吧，開戰。」

Maverick的空中纏鬥技術，幾乎已經成為身體的記憶，操縱F-14就像身體延伸出去的機械翅膀，雖然Maverick覺得這老古董隨時解體爆炸他都不意外，跟自己一樣只能硬撐了，老傢伙。

坐在後座的Rooster覺得很刺激，雖然他對古老的通訊系統完全陌生，但是能跟Maverick一起飛F-14真是夢想成真，如果情況不是那麼糟的話。

當Rooster的訊號重新出現在雷達上，並且以超音速的速度在移動的時候，Hangman再次請求升空支援。

等候命令的每一秒都很漫長，在Cyclone終於決定讓後備小組升空，等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Hangman彷彿等了一輩子。

敵方戰機出現在雷達上時，Hangman已經在空中收到隨時迎戰的命令，用最快的速度飛往Rooster的方向。在他看見被敵方五代戰機緊追在後的F-14毫不猶豫搶在對方發動攻擊之前順利解救了F-14被炸毀的危機。

「兩位，這裡是你們的救世主廣播，豎起椅背、繫好安全帶，準備回家了。」

在爆炸的煙硝之後，Rooster看見Hangman的戰機出現在旁邊時，他覺得這個男人正在閃閃發光：「你看起來很好，Hangman。」

「我當然很好，超級好。」心情好得不像是真的，無論如何他們都回來了。「甲板上見。」

失去起降架和最後還是被操爆引擎的F-14迫降在甲板上，Rooster爬出座位，把滿身大汗的Maverick一起帶出來，他們激動地看著對方緊緊地擁抱，Maverick有點虛弱地在Rooster耳邊說：「你抱太緊了，我需要醫療人員。」說完整個人癱軟在Rooster身上失去意識。

「喔，天啊，MAV！」將Maverick接住的Rooster驚慌失措，「醫療人員在哪？快點把他帶去檢查！」

醫療小組把Maverick放在擔架上抬走，送去醫務室檢查。比他們更早解除裝備的匕首小隊也衝了上來，Phoenix拍拍摸摸Rooster，Hangman和Coyote拿了擔架準備也把他抬進醫務室。

「喂！我只是腳扭傷！」

Hangman對著他露出邪惡的笑容：「閉嘴吧！反抗是沒有用的，這是標準流程。」

21.

Tom “Iceman” Kazansky坐在辦公室裡心神不寧，今天是任務執行的日子，只能祈禱他們能順利平安回來。在下班前兩個小時，秘書敲了門。

「上將，鈾濃縮工廠任務已完成。」

「飛行員呢？」

「上校Mitchell負傷昏迷，已經派醫療直升機直接送軍醫院。」

Iceman深深吸入一口氣，還好只是受傷，「有詳細報告再通知我，另外幫我排開這兩週的工作，我需要請休假。」

「好的。」

沒過多久擺在外套口袋裡的私人手機震動聲嗡嗡作響。

＊

鈾濃縮工廠任務完成二十四小時後，Iceman穿著深色襯衫牛仔褲，臉上掛著和平時工作戴的金邊眼鏡不同的黑色粗框，還戴上一頂繡著海軍徽章的棒球帽站在醫院大門口，兩台救護車在門口停了下來，見Cyclone下車Iceman上前詢問，「情況怎麼樣？」

Cyclone聽到聲音、看向那張熟悉的臉，為什麼Iceman在這裡？身為海軍的直覺反應先回答Iceman的問題：「軍醫判斷應該是肋骨骨折、一些挫傷和不知道嚴不嚴重的腦震盪，畢竟他硬撐著開F-14回來的，可能有血內出血，不過生命跡象穩定。Rooster只有腳扭傷和一些擦傷，腦震盪的部分要觀察兩到三天，畢竟他們彈射後沒多久又迫降，不知道有沒有震壞其他地方。長官。」

「我知道了，這裡交給我，你可以先去處理其他的事。」

「長官？」

「我是他們的緊急聯絡人，醫院通知我在這邊等。」

Cyclone完全沒有想過他那兩個人會在緊急聯絡人的電話欄位填上Iceman的私人手機，好吧，至少不用煩惱那對麻煩的養父子沒人照顧。

Iceman揮揮手和Cyclone說再見，跟著Maverick的病床進到醫院裡。

＊

「你為什麼可以這麼冷靜，說得事不關己？你不在乎他嗎？」

「我當然在乎。但我們都知道任務的風險，沒有必要做更多的犧牲，你根本沒有必要違抗命令。」

「是他救了我，他是Maverick！我沒有辦法失去他！」Rooster拄著拐杖，激動到幾乎快把拐杖壓彎。

Hangman和Phoenix聽到Rooster的低吼，以為發生什麼事加快腳步跑進VIP病房的會客室，兩人毫不猶豫擋在Rooster前面像是護小雞一樣，讓原本情緒激動的父子冷靜下來，Rooster拉住Hangman：「別說任何話，拜託。」

「為什麼？管他是你的長輩還是Sugar Daddy，你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憑什麼挨罵！」

「別說了！」

還戴著帽子的Iceman在聽到Sugar Daddy一詞後突然覺得眼前年輕人的情況有點有趣，這是他有印象以來第二次聽到這個詞，但這不妨礙他對Rooster的反駁有意見。

Iceman清了清喉嚨，「彈射後標準程序是什麼？」

三個人同時回答：「打開GPS在原地等候救援。」

「真高興你們還記得。那為什麼要違抗命令？」

「那是Maverick，我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掉下去。」Rooster聲音不自覺地又大聲起來。

Hangman接著：「如果不是Cyclone不讓我飛，我早就去救人了。」

「就因為那是Maverick，他的經驗比你們都要豐富，絕對有能力自保。」

在一旁很安靜的Phoenix覺得眼前的男人，不論是站姿、聲音、還是氣勢都有點眼熟。

「他真的是把你們教得太好了。」一個、兩個脾氣都跟Maverick一模一樣，連桀驁不馴的表情也複製得維妙維肖，這傢伙都教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敲了敲門，門外護理師打開門，看了一眼氣氛有點凝重的四個人，「那個、抱歉打擾了，剛剛有人按了呼叫鈴，應該是病患醒了，等等醫生會來檢查。」

「Shit。」Iceman一個箭步竄到病床房裡，叫了一聲：「Bradley！」

「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看一下。」Rooster也有點緊張，一拐一拐地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另一個門內。

「Pete，你醒了？等等醫生會來做檢查。」

「嗯⋯⋯天啊，Tom，我需要一個擁抱。」Maverick用虛弱的聲音召喚他的丈夫，Iceman彎下腰抱抱他，溫暖的體溫讓Iceman放鬆下來，Iceman親吻一下他乾燥的嘴唇，Maverick摸摸Iceman的手臂安撫著，轉頭發現Rooster站在旁邊。

「Bradley，來，你也抱一個。」Rooster姿勢有些尷尬地彎腰輕輕抱一下Maverick，「第一次聽到你們吵這麼大聲，好了，抱抱以後要和好，你們也抱一下。」

沒有人能夠拒絕病患的要求，好像很久沒有三個人擁抱在一起了。

Iceman緊緊握著Maverick的手，輕聲說：「如果你們沒有回來，我是同時失去你們兩個，而且是我親手送你們去執行這狗屎任務。Bradley，我甚至沒有辦法罵Mav為什麼要去救你。因為是我要求他要把你們平安帶回來。」每一次任務都是一樣的，這個職業存在的風險，只有準備好失去一切，面對傷口癒合後所留下的疤痕，才能繼續走下去。

Rooster靜靜地望著他們，經過多次生死交關、互相信任的Wingman，永遠做足最壞的打算和最好的安排，無論外人看來外表如何堅強剛毅，回到家裡、在對方面前永遠都是普通的男人和丈夫。

Pete虛弱地笑了笑，「其他的孩子還在外面嗎？他們沒看到我應該會大吵大鬧喔。」

Iceman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來，握著Maverick的手不放，「Bradley，去叫他們進來。」

被Rooster帶進門時，Phoenix想起上次她和Bob彈射後，Maverick到醫院探望她們的場景，不過就是一週前的事。「Hey，Mav，你還好嗎？」

「嗯，你看到的，斷了幾根老骨頭，看起來要多休養幾天。」

「一個月內兩次彈射、一次迫降，拜託你多休養幾個月。」Iceman坐在病床旁邊捏了捏他的手，聲音裡透露著各種不滿意。

Hangman沒好意思說他幾週前把Maverick丟出酒吧外的意外事件。

「好，這次聽你的，別對他們發脾氣，他們都是好孩子。」Maverick看了看Hangman有點尷尬的臉，回握Iceman的手，「你們都看到了我很好，典獄長會看管我，都回去休息吧。」

「Bradley。」Iceman把Rooster叫住，「送他們出去，別在守在這裡。」

「Yes, Sir。」

Phoenix走出病房，有點驚魂未定，「Brad⋯⋯剛剛那個人是不是⋯⋯」

「噓，別說出去，他沒穿制服的時候，不需要太多禮節。」

「誰？你們在說誰？」Hangman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人會突然變得小心翼翼。

「你會後悔到想把自己吊起來，Sugar Daddy？虧你說得出口。」Rooster皺了皺鼻子。

「我只是⋯⋯」

「你只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而已，我知道，但是拜託，別再這樣稱呼我那些叔叔們，他們可是會很樂意接受這個稱呼，然後把你整到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最好是他們整得到我。」

「Jake，裡面那個人如果我猜得沒錯，我們只能幫你選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埋葬你了。」Phoenix挑起眉，這一天應該很快就會到來。

「所以他到底是誰？」

Rooster嘆了口氣：「Phoenix都猜到了。」

Phoenix看著平常尾巴翹得老高的自大狂Hangman繼續皺眉糾結非常快樂。

匕首小隊成員陸陸續續抵達醫院，全部被Rooster擋在門外，「醫生說Maverick需要休息，我晚上也會留院觀察，不用擔心他，隔兩天就會吵著要出院了。」

好不容易擋下來自匕首小隊成員的各種關心，Rooster回到病房裡，坐在屬於自己的病床上，看著隔壁牽著手睡著的兩個老爹，他還是覺得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

Good night, Uncle Ice.

Good night, Uncle Pete.

Good night, Dad and Pops.

Notes:

Hangman收尾的工作參考Devotion，要進行毀屍滅跡的動作（？）Mav會做這個決定是完全相信Hangy有足夠的理智可以執行命令（不管那個命令是什麼），而且沒有必要同時派出兩個可以當隊長的飛行員出去，必須留一個下來，Cyclone最後確認執行這項計劃，Ice授權任務。

 

Hondo第一次見到Iceman的時候，他是剛進海軍的技術人員，Iceman是准將，跟Mav混熟沒多久曾經去過他家，結果被Ice臭臉瞪到嚇爆，還偷偷問Mav要不要幫他上報職場霸凌，Mav笑瘋。後來Ice一路高昇，有交代Hondo幫他盯著Mav，眼線get。Hondo每天都會幫Mav祈禱，希望他完完整整的回來，他無法想像Iceman看到那封信會是什麼反應。（有寫了草稿還在想要怎麼修，只想原地躺下）

 

Iceman的秘書一開始設定是Sarah，可以帶去各種社交場合很好的煙霧彈，放在Ice身邊Mav應該也會有點緊張（？）不過考慮到Sarah這麼好應該還是會跟很棒的人結婚就放過她吧（欸）

 

關於失去的問題，冰獨這麼多年來對於失去一切有自己的調整方式，就是因為他們經歷過知道有多艱難，Mav才會告訴雞你沒有準備好失去一切，但是又有誰是準備好的呢？Ice說你去教會他，結果是身體力行的教（？）Ice表示：不是這種教！

 

雞就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Mav受傷一直都是Ice的逆鱗就是要說那麼一句。不過他自己其實有發現被激怒就會抓著對方弱點開砲這件事，所以平常很少會跟人吵架。（連Ice都敢懟，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敢的？）

 

換成是別人Ice可能就會揍下去了，但因為是Mav重視的鵝寶寶，所以Ice只能用軍規和正常SOP碎念一頓。

 

總之，他們都學到了一課。

 

正文還有一章( 'ω' و(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