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t Silence

• 11集正式發布會之前的片段
• 私設有
• 跟 un/fortunate 沒有關聯

 

 

 

Out of Chapter

 

1

 

TOKYO MER因為恐怖攻擊事件，再加上赤塚都知事病情不穩，雖然在厚勞省的協助，以及喜多見主任和音羽醫系技官的帶領，雖然沒有什麼大問題，隨著音羽醫系技官收到被調職的通知後，才被醫政局長下令暫停運作。

 

理由簡單且粗暴：「厚勞省、醫政局、東京都廳暫時都沒有多餘的人手可以監督你們活動，在確定TOKYO MER正式運作前，先暫停一段時間。」

 

當MER成員視線都轉向音羽時，音羽微微垂下眼，沒人看得出來他在想什麼。

 

喜多見搔搔頭，「好像也只能這樣了呢。」

 

音羽閉上眼，撇過頭，避免自己和MER成員對上。

 

「主任⋯⋯」

 

「喜多見主任。」

 

「主任。」

 

「總而言之，大家先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上待命，如果有需要出動會再通知大家。」喜多見臉上掛著一如往常的微笑。

 

「那喜多見主任呢？」

 

「我會在急診室支援。」喜多見雙手插腰，「弦卷醫生要一起嗎？」

 

「不、不不不、我可以回心臟科，高輪醫生在等我回去。」

 

「這樣啊，真是太可惜了，急診室也很缺人手，而且可以快速累積經驗呢。」喜多見聳聳肩，雖然他在監獄裡待了一年，為了不讓自己手感生疏也在裡面救了不少人。

 

音羽已經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裝進紙箱裡。

 

「啊、音羽醫生，等下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音羽抱著紙箱覺得喜多見的問題有點莫名其妙，明明是感傷離別的場合，講得像是同樂會。喜多見應該要質問他為什麼TOKYO MER會停止活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笑著邀他去聚餐。

 

「一起去吧。」

 

「嗯。」音羽現在才發現自己對喜多見的笑容沒有什麼抵抗力。

 

 

2

 

醫院附近的居酒屋。

 

「難得音羽醫生和我們一起聚餐，乾杯！」

 

「乾杯！」

 

音羽跟著舉起杯子，喜多見也舉杯輕輕碰在他的杯子邊緣。「謝謝你願意來聚餐。」

 

音羽看著杯子裡的液體和MER成員們，歪著頭一方面疑惑原來這種程度的交際活動不算應酬，另一方面又覺得如果不是自己的調職命令，TOKYO MER應該還能繼續活動。現在的他似乎坐在這個位置上，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但是看著坐在身旁的喜多見，突然覺得所有的煩惱都是多餘的。

 

喜多見看音羽若有所思、久久沒有回應，忍不住問：「你難道沒有和辦公室同事一起聚餐過嗎？」

 

音羽仔細回想起來，下班時間除了回家，就是和上司出去應酬，跟同事聚餐什麼的，真的很少。

 

明護理師湊過來，覺得今天的音羽醫生很好親近，「音羽醫生臨床技術這麼好，為什麼會想當公務員啊？還要跟我們一起出動，不是很辛苦嗎？」

 

音羽放下杯子，看著眼前的護理師，有點猶豫要不要開口。

 

「小明啊。」喜多見想阻止可愛的外籍護理師追問。

 

「有些事光靠理想和信念是做不到的，我比較相信實際行動。」音羽看了喜多見一眼，「還有準時上下班。」現在想來果然還是太天真了，不管在哪裡都沒有準時下班的選項。

 

理想和信念啊⋯⋯發現自己被嗆的喜多見露出苦笑，又覺得無比認真的音羽很有趣，讓人想調戲。

 

「笑什麼？」音羽喝了一口啤酒。

 

「沒什麼。」喜多見搖搖頭，「偶爾和大家一起出來聚餐很不錯吧？而且越放鬆的場合越容易問出很多事喔。」

 

已經喝high的德丸從兩人身後探頭，硬是從兩人肩膀中間扳開，「之前就想這麼做了！你們在耳語什麼？講大家壞話嗎？」

 

「德丸德丸！」被夏梅護理師拉回來，「抱歉，主任、音羽醫生，這傢伙喝醉了。」

 

喜多見笑著說：「沒關係，讓他去旁邊睡吧。」

 

「啊！高輪醫生這邊這邊！」弦卷醫生站起來朝店門口揮揮手。

 

高輪醫生在女性成員那側坐下，舉手和店員要了一杯啤酒。

 

音羽睞向喜多見，彷彿在問：你知道？

 

喜多見搖搖頭，他知道如果是以送別會的名義，音羽是絕對不會出席的，當然不會有MER成員以外的人在場。

 

「喂！那邊那兩個，我們是來慶祝久違的放假，你們在那邊眉來眼去的做什麼呢？」高輪醫生看向座位另一端的喜多見和音羽。

 

喜多見先討好的笑說，「好的，各位，慶祝久違的放假，乾杯！」

 

「音羽醫生？」高輪醫生看音羽手拿著酒杯定格，像是不適應這種愉快的氣氛。

 

音羽看了對方一眼，再看看喜多見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他的嘴巴動了動，想說點什麼卻說不出來。

 

喜多見放下酒杯，伸長手臂搭在音羽肩上，「不用擔心，MER只是暫時停止活動而已，等赤塚知事康復、厚勞省評估後，會正式運作的。」

 

音羽看著喜多見的側臉，真不知道他到底哪來的自信，就算現在白金大臣和赤塚都知事聯手能夠確保各單位支援，後面還有各種政治角力戰爭和金流預算。

 

喜多見在音羽耳邊輕聲道：「想想TO1的造價，納稅人的錢不能浪費，真的不行的話，寫個下鄉計畫，偏鄉地區也是非常需要醫生的。」

 

「日本MER推廣計畫。」音羽頷首。

 

「沒錯。」喜多見拍了拍音羽的肩，讚賞音羽的機智送他一拇指。

 

「MER對你很重要吧？」連恐怖分子都能猜到的事。

 

喜多見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後說，「更重要的是活著的人喔，如果沒有你，沒有冬木醫生、夏梅小姐、明小姐和德丸，只有我一個人是做不到的。」

 

「如果後續接手的人不是我，是一個完全沒有醫療經驗的醫系技官，或是一個受命於監督者專門挑剔MER，或是必須換掉主任醫生。」

 

喜多見愣了一下，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嗯⋯⋯該怎麼說呢，總是會有辦法的。」想當初他對政府派來的監督官員的標準是只要能出現在現場就好，意外發現音羽這個即戰力，實在讓他省心不少，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命交到對方手上。

 

「也是。」音羽一口氣灌下一杯啤酒，高舉空杯，「再來一杯。」一開始TOKYO MER的成立對他來說只是多一份需要外勤的工作，如果主任醫生浪費公帑、做些沒必要的事，他就會著手整頓，沒想到遇到喜多見這種經驗豐富的熱血醫生、連著自己都被傳染喚醒早已遺忘許久的初衷。

 

「欸？」喜多見有點訝異音羽的酒量。

 

音羽挑起眉，「平常的飯局都是喝清酒。」

 

喜多見看著音羽的眼睛，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還是少喝一點吧？」

 

「嗯，我會加油的。」音羽盯著被啤酒填滿的酒杯。

 

喜多見失笑，微醺的音羽認真得可愛，「不用擔心，放心去做你該做的事。」

 

音羽眨眨眼睛，「好。」

 

這次MER團隊離別時，沒有上次喜多見崩潰時的絕望，而是充滿歡笑的說再見。

 

3

 

 

2個月後

 

德丸拉開TOKYO MER的車庫，寂靜無聲，空氣中的灰塵在光線照射下點點閃爍。

 

明天就是TOKYO MER的正式發佈會，「還是要洗一洗，對吧？喜多見主任。」

 

「當然，畢竟是正式的發佈會。」

 

「我們也來幫忙。」冬木醫生站在喜多見身後，後面跟著弦卷醫生、夏梅和明護理師。

 

明護理師數了數人頭，「我們先來拍紀念照吧！」

 

「不知道音羽醫生能不能回來呢⋯⋯」夏梅護理師看了照片裡的人。

 

擦著TO1的喜多見露出笑容。

 

bonus 1

 

音羽將赤塚知事的TOKYO MER計畫，擴寫成日本MER計劃，包含前期移地訓練、人員招募、實習到組織連結，將MER計畫拓展至偏鄉地區。

 

白金大臣看著音羽交上來的報告書封面，「你是真的很喜歡TOKYO MER呢。」

 

「我只是做對自己升官有利的事。」音羽直視白金大臣的眼睛。

 

「也是對競選首相有利的事。」白金大臣對音羽說道，「MER計劃就交給你執行，音羽統籌官，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好的。」

 

 

bonus 2

 

在霞之關的會議上，聽到後輩們抱怨急救現場太過緊張高壓，很難有人能跟得上喜多見主任的節奏，但是喜多見主任的指令明確，執行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困難又能學到很多東西；也有人覺得自己考上醫系技官就是不想走第一線救護工作，結果還是得出勤讓人困擾。

 

不過，喜多見主任多少有考慮到醫系技官不是每個都對急救感興趣，跟音羽要來個人簡歷，適度安排讓他們在有限的程度中不要扯後腿、安全撤退。

 

而音羽通常會把自己要到TOKYO MER的班排在各個節日和連假期間，讓那些一天到晚嫌棄值班的同僚們鬆一口氣。

 

開完會後，音羽帶著自己的公事包神情愉悅的離開辦公室，顯而易見的今天是音羽到TOKYO MER值班的日子。

 

bonus 3

 

厚勞省的後輩收到音羽通知，將資料送到指定的地點。他站在一間完全不像公務員宿舍的公寓前，按下門鈴。

 

「早安啊，是音羽統籌官請你送過來的吧？」

 

「早、早安，喜多見主任怎麼在這裡？」大門打開就看見喜多見主任難得穿著正式西裝。

 

「嗯？他沒說嗎？這是我家啊。」

 

音羽從另一側的房間走出來，「謝謝你幫我送過來，我們也該出發了，喜多見主任。」

 

「好的。」

 

「等等，你的領帶。」音羽一把抓住喜多見的領口，像是重複許多次的習慣動作，幫他重新打好溫莎結領帶。

 

厚勞省的後輩一臉茫然的站在門口，而喜多見傻笑了一下。

 

已經提著公事包出門的音羽回過頭看他們兩個：「愣在那邊幹嘛？我們要趕不上新幹線了。」

 

*

 

因為MER統籌官和主任醫生到外地開會，成員們和醫系技官在辦公室難得可以放鬆聊天。

 

「所以他們兩個同居了？」

 

「我記得昨天音羽醫生是說怕喜多見主任忘記時間，所以特地到喜多見主任家借住一晚，是監督吧？」

 

「是同居吧？上次音羽醫生喝醉的時候，巴著喜多見主任不放，喜多見主任連哄帶騙才把音羽醫生帶回家，之後就經常在主任家借住。」

 

「欸？真的嗎？」

 

「那高輪醫生怎麼辦？」

 

「等等，為什麼會有高輪醫生？」

 

「高輪醫生是喜多見主任的前妻啊。」

 

「欸欸欸！是那個高輪醫生！」

 

「嗯哼，貴圈真亂。」

 

「明小姐！妳知道太多辭彙了！」

 

「喜多見主任到底是什麼人啊？」

 

*

 

戴著口罩的喜多見打了一個大噴嚏。

 

坐在隔壁的音羽關心似的看了他一眼，喜多見笑得瞇起眼，拉拉口罩讓口罩更服貼下巴一點，「應該是有人在談論我。」

 

「談論你是怎麼收服難搞的統籌官吧。」

 

喜多見歪著身體，頭靠在音羽肩上。「是誰讓人把資料送到家裡的？」

 

「哼。」音羽用手指輕輕戳著喜多見的腦袋。

 

喜多見突然坐直上身，將音羽的手握住，拉著放在心口上，視線直視音羽明亮的雙眼，直白的對視讓音羽紅透耳尖。

 

「在外面避免不必要的接觸，喜多見主任。」

 

—

 

音羽背負了很多責任和使命，對自己很嚴格的人。

 

如果說喜多見是無私的聖人，音羽就是平凡的人類，花很多時間努力練習成就自己的強大，對權力的渴望卻又鄙視那些濫用權力的人，內心澎湃和過多的情緒因為職場環境而壓抑著。（不就是社畜的我們嗎？所以會暈船不是沒有原因的，大家內心都需要一個喜多見幸太\(//∇//)\）

 

都知道正式發布會上發生什麼事，我就不寫了www

 

關於調職，就是被調去支援感染科了（跟上時事）寫完專案企劃後回歸。

 

bonus 單純就想寫八卦（？）明明沒有公開，大家各自在不同場合遇到兩大主管黏在一起的八卦。

 

還有以開會名義行約會之實。

 

 

以及，我期待有個電影版或第二季（許願）不然我就要寫分手的故事了（住手！）

 

 

謝謝看到這裡的大家ヽ(*´∀｀)八(´∀｀*)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