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過滿久的,不過還是要說一下
   CWT29通販如果沒有收到請盡快告訴我,我會去毆打某隻鳥和某隻貓ˊ艸ˋ

  *如果覺得開頭怪怪的,請往上篇看結尾,合併的時候有偷加點料進去:P
  
  *歪題有(?)
  
  
  
  
  
  早晨的陽光刺入眼睛,冰炎張開迷濛的紅眼,聽見門外爭執的聲音,慵懶的躺在褚冥漾的床上想著,該慶幸當初有在褚冥漾的房裡設下不讓人隨便侵入的結界,現在派上用場了,至少讓他有一小段時間不會被打擾。
  
  然後門外的聲響越來越大,甚至還有撞上門的聲音,讓冰炎不得不清醒,下了床,打開衣櫃……嗯,賽塔果然有把他的衣服移到褚冥漾的房裡。
  
  「不、殿下還在休息,你不能擅自闖入。」
  
  「我是他的未婚妻,照顧他沒甚麼不對吧?」
  
  「殿下不是病患,只是需要休息。」
  
  「讓開,不過就是個下人。」女人一巴掌打在瑟洛芬的臉上,尖銳的指甲在精靈的臉上劃下幾道細長的紅痕。
  
  冰炎換好衣服之後才,慢慢地走向門邊,打開門,「你們吵死了。」
  
  一開門看見的是阿法帝斯直挺挺的站在門前,「少主。」
  
  「冰炎殿下,這兩個不知好歹的……」
  
  「閉嘴,」冰炎看向低頭摀著自己臉、不發一語的瑟洛芬,「他們不是你的人,沒有資格動。」
  
  「但是……我只是……」
  
  「回去跟焰之谷的人說清楚,他們要是再派任何一個人來,我會回去讓整個焰之谷成為歷史名詞。」
  
  「冰炎殿下,不能這樣啊!這不公平!」
  
  「你們威脅妖師一族就公平嗎?」冰炎瞇起眼,想起父親對凡斯的愧疚,和凡斯來不及解除的詛咒遺留在時間之流的願望,這筆債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還清了。
  
  「妖師本來就不該存在!本來就該去死!」
  
  「那你先去死,我無法跟這種人相處。」冰炎面無表情,轉向隨行的焰之谷侍從,「回去告訴焰之谷,只要這女人沒有從我眼前消失,就別想見到我和我的繼承人。」
  
  「是,少主……」阿法帝斯回完話,才反應過來好像哪裡怪怪的,狼族的確很重視子嗣傳承,但是這玩笑也開太大了點。
  
  聽到繼承人三個字,瑟洛芬也跟著抬頭,哪來的繼承人?如果他們記錯那位妖師是男的吧?
  
  冰炎轉頭看見瑟洛芬臉上的傷,嘆了口氣,「瑟洛芬,記得去保健室上藥。」
  
  「你不接受我,是因為那女精靈的嗎?」女人對受到冰炎特別關心的瑟洛芬,感到一絲古怪,她記得焰之谷獲得的情報是殿下和一名妖師交往過甚,難不成是煙幕彈?看著冰炎保護精靈的氣勢,讓她突然懷疑起情報的真實性,但是妖師接近殿下也是事實。
  
  「與你無關。」
  
  「我不會放棄的,當年公主殿下也是這麼追著三王子殿下……」不論是誰都無法阻止她實現從小就訂定的志向與願望。
  
  冰炎冷冷的朝著一旦熱血起來就冷靜不下來的狼王族女人問道,「就算對方心上已經有一個比生命更重要的人存在,也不放棄嗎?」這讓他想起了那個故事裡,是如何仔細描繪母親追著父親的歷史,而現在的自己則是追著妖師。
  
  狼王族的優點就是永遠不會放棄,缺點亦同,他們不太懂放棄兩個字要怎麼寫。
  
  他也是。
  
  
  
  *
  
  
  
  褚冥漾感受到某個角度、某個方向、某個視線一直盯著他,來到守世界少說也有幾年的時間,很難不注意到一些能力上微小的變化,雖然和那個變態火星殺人兔比起來,自己的實力還差個十萬八千里。
  
  然後喵喵和西瑞也注意到了,像是動物般的警覺讓他們僵直著身體準備隨時反擊,更不用說紅袍的千冬歲和白袍的萊恩,雖然對方可能不會注意到萊恩的存在。
  
  「漾漾,聽說學長隔天就把那個相親對象趕出黑館了。」千冬歲看著對方沒有移動的跡象,下了一個隔音結界之後才開口。
  
  褚冥漾拿起餐盤裡,套餐所附贈、看起來很正常的麵包咬了一口,忽略麵包發出奇怪的聲音。
  
  「漾漾,前幾天學長家族那邊的使者有來保健室擦藥喔,精靈的臉上有幾條像被指甲刮到的痕跡和手掌印,雖然上完藥就恢復原狀了……」喵喵不知道邊說視線邊飄向躲在另一頭的監視者,似乎意有所指。
  
  「咦?受傷的人是瑟洛芬嗎?」褚冥漾停下咬麵包的動作,能讓瑟洛芬受傷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以喵喵在醫療班的經驗可以判斷,」喵喵的語氣停頓一下,「應該是被女人打的,至於是誰……」她的眼神稍稍看了矮灌木的方向。
  
  突然間灌木叢裡一陣騷動,褚冥漾看見萊恩不知道何時跑到那邊去,隨手還丟出了一個有著一頭焰紅色長髮的漂亮女人。
  
  「啊!做什麼!誰准許你這樣對待本公主的!」女人對拉扯自己後領的萊恩叫喊。
  
  「因為你們一直看著那邊,所以……」萊恩回答的是其他人疑惑的表情,而不是手中那個紅髮女人的問題。
  
  「萊恩,她是誰啊?」喵喵眨著翠綠的眼眸,一臉疑惑,雖然她知道那裡有什麼在監視他們,但是對萊恩的行為一頭霧水,既然對方沒有要攻擊的意思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不知道。」
  
  褚冥漾看著那一頭紅髮好像在哪裡看過,好像是學長靈魂分裂的時候……站在安地爾身邊那個艷紅的身影。
  
  「你們誰是妖師?」
  
  「有什麼事嗎?」千冬歲先開口反問。
  
  「他們說冰炎殿下代導的妖師學弟在這裡。」女人抬起下巴絲毫不受被萊恩拎著她的衣領影響她的氣勢,「我想知道那個妖師到底施了什麼詛咒,讓冰炎殿下連焰之谷都可以毀掉。」
  
  「欸?」
  
  「咦?」
  
  「啥?」
  
  驚嚇的疑問驚嘆詞此起彼落,連褚冥漾手中的麵包都滾到地上,他可以發誓,他的詛咒頂多只能讓摔倒王子摔倒而已,控制學長滅掉焰之谷?他的頭會先被學長剁下來當球踢吧!
  
  「說!你們誰是妖師!」
  
  女人看著在座位上的幾個不同種族的臉孔,默不作聲自顧自地吃起東西,反正萊恩控制著她的行動影響不了其他人。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褚冥漾彎下身撿起掉在地上、還沒吃完的麵包,「不知道,你和學長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不過……學長決定的事,現在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漾漾!」喵喵驚訝的看著褚冥漾,怎麼就這樣不打自招了?
  
  「你就是那個妖師?」眼睛盯著眼前黑髮的少年,沒有什麼特色,也不像是個女人,冰炎殿下到底是著了什麼魔?
  
  「你要找的妖師,Atlantis就我一個。」
  
  女人迅速扯開萊恩的箝制,衝上前抓住褚冥漾的手臂,「離開他,你沒有資格在他身邊。」
  
  和冰炎相似火紅的雙眼,對上純淨無瑕的黑瞳,褚冥漾知道她成為學長的未婚妻一事是認真的,「在你到學院之前,我們就已經分手了,如果學長不接受,不是我能控制的。」
  
  褚冥漾盡量維持平淡的語氣,當他對學長說出那句祝福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陷阱……
  
  
  『我會祝你幸福,學長,但是……你將不會遇見真心所愛的人。』
  
  
  如果學長對他的感情不變,那麼他們兩人就永遠見不到面,這樣對大家都好吧?看不見對方,也就不用看著對方結婚生子,隨著時間流逝也許就可以遺忘。
  
  可惜,人家似乎不領情呢……
  
  褚冥漾一手摀著自己被插了一刀的位置,鮮紅色的血液不斷地冒出來,雖然在學院裡不會死人,但……還是會痛啊!
  
  「漾漾!!!」喵喵和千冬歲立刻衝上去,扶助褚冥漾的身體,千冬歲先用簡單的治癒法術替他止血,喵喵立刻從口袋裡拿出急救用的藥品進行急救,而他自己則是覺得好像已經快要暈眩,沒有什麼真實的痛感。
  
  「褚!」
  
  然後他看見遠遠的地上出現熟悉的法陣符號,穿著黑袍制服的身影浮現在傳送陣之中,冰炎的聲音著實地讓褚冥漾抖了一下,身體已經被制約的奴性這輩子大概改不過來了吧,另一方面苦笑著,學長找到他了呢……
  
  突然間,憤怒的紅眼看了他一眼之後轉過身,面對傷了他的同族女性,寬闊的背影擋在他前面,一如往常。
  
  「不是叫妳回去了嗎?為什麼還留在學院裡?」
  
  褚冥漾看不見冰炎的表情,但是他看到對方的臉色剛剛的盛怒瞬間變蒼白,毫無血色,「冰炎殿下,那位妖師沒有資格在您身邊。」冰炎被送回焰之谷的理由和原因,她不知道聽了幾百次,如果不是因為這妖師……
  
  「有沒有資格應該是由我這個當事人決定,什麼都不瞭解的人憑什麼干涉?」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又是什麼意思?」
  
  「冰炎殿下……」
  
  「無法溝通,還隨便在學院裡傷人?這種女人我無福消受,就這麼轉告焰之谷的那些臭老頭,還有……不想我掀掉焰之谷讓我有家歸不得的話……」這次褚冥漾看清楚了,冰炎狠狠地掐住女人纖細的脖子,那是他沒有見過的陰狠,「不准再找妖師一族的麻煩,我絕對是站在妖師一族這邊的。」
  
  「為…為什麼?」她骨氣勇氣從喉間擠出一點聲音,從小到大族人就把她當成冰炎的未婚妻培育著,她以為只要趕快長大見到冰炎就能實現願望,最後竟然輸給一個被全世界唾棄的妖師……
  
  「沒有為什麼。」冰炎露出久違自信的笑容,「我愛他還需要理由嗎?」
  
  
  學長,讓女孩子哭泣是不好的行為喔。
  
  
  喵喵聽冰炎的告白聽到入迷,低頭想告訴褚冥漾的時候……「啊、漾漾!」褚冥漾真的暈了過去驚叫一聲,「冰炎學長!我們先把漾漾送到保健室去喔!」
  
  冰炎看了被萊恩抱起的褚冥漾一眼,對姍姍來遲的焰之谷使者們說道,「別再來騷擾他,否則……」他毫無溫度的笑讓那些使者迅速拖著被他們送來的女子離開Atlantis。
  
  看著不速之客遠去之後黑袍一個旋身,跟上其他人的腳步趕去保健室,從頭到尾都在附近看戲的群眾都說,從來沒看過冰炎殿下這麼緊張過。
  
  
  
  *
  
  
  
  當他趕到時,已經看見提爾悠閒地在他身邊晃來晃去,「褚呢?」
  
  「喔!你來啦,小——」
  
  趁提爾話還沒說完衝過來的速度,再加上自己抬腳踹人的力道,重力加速度再加上反作用力的效果,Atlantis學院保健室負責人,再度華麗的被嵌進堅硬的牆壁之中,成為今日最美麗的壁雕作品。
  
  「學長,漾漾裡面在休息,現在有一點傷口引起的發燒現象,退燒就可以帶漾漾回去了。」喵喵拿著一個裝了八分滿的水盆,上面掛著一條藍色印有醫療班花紋小毛巾,「喵喵先去換水。」
  
  喵喵離開之後留下安靜的空間,冰炎放輕腳步來到褚冥漾的床邊,大手輕輕撫摸著褚冥漾微燙發紅的臉,泛白的雙唇微微顫抖著,褚冥漾不自覺的冰炎往冰涼的手蹭過去,「唔嗯…舒服……」
  
  等待喵喵換水回來的時間,冰炎索性用雙手捧住褚冥漾的臉又搓又揉,「笨蛋。」
  
  喵喵再次走進來,輕輕地放下水盆,無聲地跟冰炎說聲再見之後馬上離開,這次輕輕地拉上布簾。
  
  冰炎才把手從褚冥漾的臉上移開,拿起毛巾泡在水裡,就聽見褚冥漾小小的嗚咽聲,「學長……不要、不要走……」
  
  他擰乾毛巾摺疊好,輕輕擦拭著褚冥漾臉上的薄汗和令人心疼的淚,然後輕吻上他的額頭,「我一直都在。」
  
  「唔嗯。」褚冥漾在睡夢中抓緊了冰炎的衣領。
  
  
  
  *
  
  
  
  褚冥漾悠悠轉醒,除了傷口還有點痛之外,摸摸頭上遺落的毛巾,燒似乎已經退了,坐起身,突然感覺到旁邊有一個很溫暖的人型抱枕,手還壓在他的腹腰上。
  
  學長怎麼會在這裡?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病床上!是說病床有雙人的嗎……
  
  「醒了?」冰炎感覺到原本窩在懷裡的小暖爐離開他的手邊,便跟著坐起來。
  
  「學、學長……」雖、雖然兩人都有穿衣服……
  
  「燒退了?」冰炎的臉在褚冥漾眼前突然放大,額頭對額頭,鼻子對鼻子,學長的皮膚和睫毛近到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近面對學長,但他還是會覺得心臟收縮得好快。
  
  「嗯…嗯!」褚冥漾點點頭,但是學長為什麼會在這裡?
  
  坐在床沿的褚冥漾,冰炎一手懶著他的腰,下巴頂著他的肩,聲音有點悶悶的說:「那就好。」
  
  「學長?」褚冥漾疑惑地叫喚停頓許久不放手的冰炎。
  
  「剛才……他們告訴我,在我靈魂分離的那段期間,你都是這樣哭著入睡。」
  
  聽到這裡褚冥漾的背明顯地僵直了。
  
  「對不起。」他不應該對褚冥漾說出分手這種話的,想起他的內疚與等待,還有之後的貼心和照顧,褚冥漾吃了多少的苦又吞了多少莫須有的罪,不管別人說了些什麼,一直都在自己身邊……最後只因自己的一句話而崩解,這是他的錯。
  
  就算只是計畫中的一環,他都不應該提起。
  
  褚冥漾背對著冰炎,低下頭看著環在自己腰上的手,「學長,不要道歉,我承受不起,就算分手,我依然還是你代導的學弟,笨蛋妖師學弟。」
  
  「褚,我……」
  
  「而且學長找到我了呢。」褚冥漾的淚滴到他的手上。
  
  「褚冥漾,你那種到處都是洞的言靈,要破解會難得倒黑袍的我?」冰炎用力地把褚冥漾往後一拉,讓他倒在自己懷中,低頭看著佈滿淚水的臉,無奈地替他擦拭臉頰上的水痕,「你想躲我躲到什麼時候?」
  
  「那學長,你要找我找到什麼時候?」褚冥漾不敢看冰炎的眼睛,怕自己的決心會再度動搖。
  
  「褚。」冰炎嚴肅又低沉的聲音,叫喚著他的姓氏,通常學長發出這樣的音調,就表示自己最好說出有基礎的論點,否則一概不接受。
  
  「學長,只要我是妖師的一天,這些事都會不斷的上演,我很想欺騙自己,假裝看不見其他人的輿論和批評,但是似乎做不到呢。」
  
  冰炎趁褚冥漾自顧自地演說起來不注意的時候,緩緩地低下頭。
  
  「也許,我們真的應該……」熟悉的體溫壟罩,柔潤的唇瓣被用力地吸吮,讓他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直到褚冥漾喘不過氣,用力推開冰炎在結束。
  
  「對不起。」冰炎心疼地摸摸褚冥漾的頭,將他抱在自己的懷裡,「是我該說清楚的。」
  
  在冰炎胸前,褚冥漾細細的感受到屬於混血精靈的一切,「沒關係的學長。」
  
  聽到褚冥漾說這句話,讓冰炎反而更加不安,將他抱得更緊,「我發誓絕對不會讓相同的事再發生。」
  
  褚冥漾扭動著想要掙脫冰炎的懷抱,扁著嘴眼角泛著淚光。
  
  「褚冥漾,你的詛咒到底是想折磨自己?還是要懲罰我?」冰炎用力扣住褚冥漾不安分的肩膀,手指不是很溫柔地摩擦著他的臉,「拜託別哭了,我保證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先經過你的同意,好嗎?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也折磨我,是你帶我回來的,就要負起責任,就算你不要我也會黏著你的,我的家人只有你一個,褚冥漾。」
  
  冰炎貼著褚冥漾的耳邊輕語,「我只有你。」
  
  「學長……給我時間考慮一下。」
  
  「三秒鐘夠不夠?」對冰炎來說一秒都嫌多了。
  
  褚冥漾苦笑,搖搖頭。
  
  冰炎嘆口氣,順著髮流輕輕順著褚冥漾墨黑的頭髮,「不管多久我都會等。」
  
  「嗯。」
  
  此刻在冰炎心中沒有任何比褚冥漾的笑容更珍貴的東西。
  
  
  
  *
  
  
  
  後來兩人沒有再繼續糾纏在這個話題上,和以往一樣,冰炎幫自己和褚冥漾打理好衣物,才拉開分隔病床的布簾,看見外面等著他們的提爾,迅速檢查完褚冥漾的傷口,對冰炎耳提面命,「外傷已經沒有問題了,內臟的部分雖然已經處理好了,再加上那一刀刺得有點深,復原的會比表皮慢一點,小冰炎,記得要小心輕放喔!」
  
  冰炎嚴峻地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看著褚冥漾因為他而受到重傷的部位,要是知道有這麼嚴重就先把傷口轉移到自己身上再說。
  
  褚冥漾看著冰炎視線的移動,似乎猜出他的想法,噘起嘴,「學院又死不了人。」
  
  「褚。」
  
  「學長,那我先回房間睡覺了。」既然知道大制的病況,就趕快回去睡覺,明天才有力氣應付那些精力過剩友人們的探訪。
  
  「該死。」冰炎轉身追上褚冥漾偷跑的腳步,「傷才剛好不要走這麼快。」
  
  
  
  
  
  這是禮尚往來啊,學長。
  
  
  
  
  
  
  
  
  
  
  -FIn-








  大概還有很長的一段路才能挽回褚漾漾的心吧X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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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拼命找到底哪裡嚴肅的砂礫OTLLLLLL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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