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t Silence

 

 

 

 

 

 

冰獨刷一下存在感

和匕首「紅娘」小隊上線（？）

內容包含匕首小隊的難題系列，為了不影響閱讀順序，有擴寫也有改寫，番外仍然可以獨立觀看👍

8.  

「他說可以，我再傳地址給你們，但你們得自備飲料和食物，那邊超級偏僻。」

 

「噢耶！」Payback和Fanboy擊掌。

 

Hangman看著Rooster的笑，忽然覺得有些刺眼。

 

＊

 

來接Maverick的Rooster拿著Iceman遞給他的車鑰匙滿臉疑惑。

 

「開我的車，避震器比較好。」

 

好吧，看來是上將大人嫌棄他的車避震器等級不夠讓Maverick安穩的抵達沙漠中的機棚，但就算路上要翻山越嶺也是自己的車比較適合吧？ 只是和Maverick有關的事他不敢反駁上將大人，乖乖把鑰匙握在手裡。

 

「Ice，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又不是一碰就碎，沒有必要⋯⋯」

 

「是誰動一下就哀哀叫？全身上下瘀青好透了嗎？肋骨不痛了嗎？」Iceman毫無感情地戳破標準Maverick無辜的表情，「難道都是騙我的？嗯？」

 

Maverick難得低著頭乖乖聽訓，因為Maverick安靜得太難得，Rooster好像突然領悟到Iceman在唸什麼⋯⋯就是欲求不滿嘛，「我們差不多該出發了，您等等也要出門？」也是因為Iceman一定得去開會，才會放Maverick和自己出門。

 

「對。」Iceman點點頭，「Bradley，看好他，別讓他做多餘的事。」然後轉頭捧起Maverick氣鼓鼓的臉頰用力親兩下，「想在海軍待好待滿待到退休就乖乖聽話。」

 

憑Iceman一句話，Maverick也回親他兩口，「你說的。」

 

「我說的。」

 

全程站在一旁的Rooster帶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只想當作自己沒看見這場內線交易，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要站在這裡而不是先去開車呢。

 

「結束跟我說一聲。」

 

兩人同時回應：「Yes, Sir. 」

 

Maverick安分地坐上副駕，側頭看了一眼發動引擎的Rooster，「你還記得路嗎？」

 

「路上風景沒有變的話。」

 

Maverick微微一笑，「當年就是你這臭小子幫Ice指路到機棚找我的，我當時就想說這小傢伙記憶力驚人果然是Goose的孩子。」

 

Rooster對Goose的印象大部分都來自母親Carole和那一票跟Goose同事過的叔伯們，但他從來不會從他們口中聽到Goose坐上戰機後的故事，大概也是一種默契？他對父親這個角色的印象多半是來自Maverick、然後是Iceman，如果真的要說自己受到誰的影響最多，應該也是像他們，所以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跟Goose到底像不像。

 

「你和Goose總是知道可以在哪裡找到我。」Maverick這麼說。

 

Rooster沉默一陣子：「雖然他是我老爸、雖然我跟他留著一樣的鬍子。你知道我跟Goose不熟吧？」

 

「你這個氣氛破壞者。」

 

「但是我知道為什麼我們可以找到你。」Rooster專心開著車。

 

「為什麼？」

 

「就跟Ice總是可以找到你一樣。」

 

「不一樣吧？他恨不得在我身上裝GPS，整個海軍都是他的眼線耶。」

 

Rooster嘆了一口氣，對Iceman控制欲的認知又提升了一級，這點應該是連Goose都做不到的吧。

 

「所以是什麼？」

 

「我不想講了。」

 

「是什麼？快點跟我說！不然我們就都別下車。」

 

「你不下車，等下你的小隊來還是會被請下車。」

 

「那就等他們來。」

 

「Mav。」

 

「說啦，快點，我想知道。」

 

因為我們一直看著你，要預判你的行為沒這麼困難。「那你要告訴我為什麼要抽掉我的申請書嗎？」這大概是他唯一無法預料到的事情。

 

Maverick聽到申請書瞬間安靜，「根據美國海軍保密條款——」

 

聽到這個開頭，Rooster馬上就想起Maverick帶他闖禍不敢讓Carole知道的起始句，「是我媽要求你的？」

 

Maverick抹抹臉，「Bradley，Carole愛你，我也是，Goose的離開對我們來說太突然、太痛，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手上沾滿血水和海水的觸感，所以我和Carole都希望你平安健康就好。但事實就是，你能飛、而且飛得很好，這點我和Ice都沒有異議。」

 

「為什麼說我沒有準備好？」

 

「現在你準備好了嗎？面對死亡和失去隊友？」

 

Rooster沉默，這的確不是說說就能準備好的事情。

 

「我也沒有。」Maverick很坦蕩蕩地說道，「但是我會接受我所做出一切決定的後果，包括犧牲自己。欸、這個不要跟Ice講，他真的會讓我強制退休。我那時候希望你可以先去唸一般大學，多看看世界其他有趣的事情之後再做決定，我也沒唸軍校還不是好好的在這裡？你也可以。」

 

「我沒想這麼多。」Rooster低聲說，「我很抱歉。」

 

「不用道歉，Bradley，這本來就是我的錯，Ice說我應該要好好跟你談，是我沒有做到。」Maverick拍拍Rooster肩，「你知道我是沒辦法真的對你生氣的吧？好啦，下車，你也很久沒來了。」

 

Maverick把停機棚的鑰匙丟給Rooster，讓他去開門和開電源，自己則是乖乖找好座位等待訪客到來。

 

機棚的門一打開，Rooster彷彿進入時光隧道，他能看得出來這些年增加幾台限量版的重機和看起來已經修好的P-51，再看到工作牆上增加自己從軍後的照片Rooster抹了抹鼻子，像是曾經失去的時光回流到身體裡滿盈出來。

 

Rooster將矮桌和廚房區域清理乾淨，把倉庫裡所有能被當作椅子的東西都搬出來，這裡變了很多，沒變的也很多。

 

被警告三個月內什麼都不能做的Maverick，看著戶外的景色差點睡著的時候，一群人熱鬧的聲音傳來。

 

「哇喔！這地方真棒欸！」Fanboy興奮地東看西看。

 

「那是P-51嗎！天啊！這什麼夢幻收藏。」Bob忍不住拿起手機瘋狂拍照。

 

「這古董能飛？」Coyote問道。

 

Maverick笑看著來訪的客人們：「可以，我有好好保養，放假的時候會出去轉轉。」

 

「Oh！Maverick！」

 

「Mav！」

 

「Pops！」

 

「你還好嗎？大家都很擔心，在醫院只有Hangman和Phoenix去看過，後來就被拒絕訪客探望了，我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Rooster綁架你了嗎？」

 

「Rooster哪有辦法綁架我，」Maverick露出閃瞎眼的笑容，眨眨眼睛，「只是不想讓人看到我出糗，留點形象。」

 

為求方便大家帶來的都是一些現成的熟食、炸雞、披薩、沙拉，聽說Maverick還不能喝酒，飲料換成了無酒精飲品。全部攤在小小的矮桌上，也不介意是不是沒有椅子就圍著Maverick席地而坐。

 

大家吃著喝著，發現Rooster一直在塞吃的東西到Maverick手中，幾雙眼睛就盯著他們，Maverick接過Rooster遞來的披薩咬了一口，「你們這麼看著我，是有問題想問嗎？」

 

所有人互看一眼，就像麻雀一樣各種問題一口氣全部吐出來。Maverick呆滯一下，「停一下！停一下！從我的左手邊開始一個一個來，先說好，你們可以問，但我有不回答的權利。」

 

「你住在這裡嗎？停機棚？真的？」Fanboy問道。

 

「之前的基地在這附近，我確實住在這裡，看牆上就知道了吧。」Maverick像展示戰利品一樣在牆上貼滿了照片，還有Rooster從小到大的生活照和全家福，Rooster被大家笑到只好躲到旁邊去整理雜物。

 

「那現在呢？感覺你現在沒有住在這裡。」

 

「真敏銳。」Maverick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典獄長堅持要我回家住。」

 

「那為什麼不讓我們到你家啊？」

 

Maverick歪著頭，「為什麼啊？Rooster這題你回答。」

 

Rooster沒好氣的說：「約在家裡你們會一個屁都不敢放。」典獄長aka太平洋艦隊總司令Iceman真人坐在那，你們敢講話？

 

只有知道真相的Phoenix不客氣地大笑。Maverick看著女孩爽朗的笑容，也跟著笑。「嗯，過一陣子等我好一點才有辦法招待你們。」

 

Bob舉手，「養P-51會花很多錢？」

 

「嗯⋯⋯你不會想知道要花多少金錢和時間才有辦法把她拼起來。」看著大家一臉呆滯，「我只能說，多跟維修人員混可以得到不少好東西。」

 

Coyote咬了一口炸雞，「試飛員的工作如何？」

 

「好玩。」Maverick眼睛一亮，「雖然不能告訴你詳細內容，但真的滿有趣的，總之就是測驗機體極限和使用者感想回饋給開發方，只是⋯⋯還是要寫報告，最後那些東西也會一併寫到那厚厚一本操作手冊裡。」

 

年輕的飛行員臉上寫著崇拜，不愧是傳奇人物，還是他們的教官，而且看Maverick的表情，他們都能感受到這個人是真心喜歡飛行。

 

在Rooster第N次遞水給Maverick的時候，坐在旁邊一直很安靜的Hangman突然問道：「所以你們真的沒有交往過？」

 

熱鬧的場面瞬間像是被按下暫停鍵，Maverick帶著慈愛的微笑看著Hangman，Rooster衝到Hangman前面抓著他的領子瘋狂用力搖晃他，「你是認真在問這個問題嗎？是你想被吊死還是想看我被做成雞肉乾！」

 

「是你自己說你愛他的。」

 

「廢話！他是我的教父、養父、我爸！我是他養大的！他已婚！」

 

「什麼？」

 

「我現在應該要追問哪邊？」

 

「Mav已婚！」

 

Maverick忍笑，他真的不能笑得太大力，肋骨還是會痛。「我不能已婚嗎？你們實在是太可愛了。」Maverick喝了一口水之後，仔細看著Hangman，認真地說：「說實話，Hangman才是我的菜，金髮美人。」

 

「MAV！」Rooster尖叫，「你忍心看我被做成雞肉乾嗎！」

 

「放心啦，你長這麼大也沒被做成雞肉乾啊。」雖然Ice很想，也只能用想的。Maverick拍了拍身邊的空位，「Hangman你來坐這。」

 

「MAV！不管你想做什麼都給我停止！」Rooster氣急敗壞。

 

「那你說說我想做什麼？」Maverick露出想要惡作劇的笑容。

 

「你！馬上住手！」Rooster越過沙發直接把屁股還沒碰到沙發椅的Hangman撈走。「我要回去告狀！你調戲下屬！」

 

「我還沒摸到。」Maverick失望地動動手指。

 

Rooster像是護小雞一樣把Hangman抱住，「FUCK OFF！MAVERICK！」

 

Maverick突然對他們曖昧地一笑，「大家看戲看過癮了，可以收一收回家了，在這邊發生的事請視為國家機密，我們得為當事人保留一點空間。」

 

Hangman到現在才意識到發生什麼事，自己被Rooster抱在懷裡掙脫不了，無法遮掩從臉到脖子泛紅的尷尬。Rooster喘著氣，冷靜下來後發現自己太激動了，稍微放開Hangman讓他好好站好。「那個、抱歉，我只是有點、太激動了。」

 

「等一下、等一下再說，先讓我喘口氣。」Hangman連滾帶爬逃到空曠的戶外看天空。

 

大家對Hangman的背影投以關愛的眼神，造成場面一度混亂的罪魁禍首在機棚外走來走去看夕陽。Rooster過了一陣子才靠過去。

 

和大家一起幫忙收拾完杯盤狼藉的Phoenix坐到Maverick旁邊，「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大概是Hangman跑來找我欲言又止的時候。」他看著金髮青年，讓他想起年輕時的自己和Iceman，Merlin這點倒是說對了，Hangman真的很像他們的孩子，比Rooster還像。

 

「Just a little push，Right？」

 

「Just a little push。」Maverick微笑看向外面兩個在燈光下的身影，他才不會說自己只是想惡作劇而已。

 

「Mav，我能問個問題嗎？」

 

Maverick做了一個請說的手勢。

 

「為什麼是我？」Phoenix將身體側向Maverick嚴肅地問道，「我是說，經過鳥擊、彈射、一架撞爛的F-18之後，為什麼是我？」

 

「Phoenix，如果是想問為什麼會選擇妳出這項任務，在這裡的大家不就是最好的答案？」Maverick和Phoenix對望，「在緊急狀態下足夠冷靜，能夠把隊友帶回家的飛行員，妳是最優秀的。」

 

「我⋯⋯」

 

「你做了正確的選擇Trace上尉，Cyclone對你評價很高。」

 

「Mav，如果是你會怎麼做？」

 

Maverick看著仍然為自己做出的決定而懊惱的Phoenix，露出堅定又溫和的微笑，「我從接到任務就決定不管怎樣都要把你們平安送回家，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

 

Phoenix那一刻才明白，Maverick的訓練計劃如此嚴苛又毫無保留壓榨他們的極限，只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能平安回家。

 

Rooster從冰箱拿來兩罐Maverick私藏的冰啤酒走到機棚外，找到坐在平坦的起降跑道上看夕陽的Hangman旁邊，「我猜你應該會想來一點。」

 

「真是謝了，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該找塊地把自己埋了。」Hangman懊惱地把麥金色的短髮抓得亂七八糟。

 

「別放在心上。」身為被懷疑的當事人之一，Rooster覺得自己應該有資格說點什麼，「Mav不會在意的，自從我留起鬍子就經常被誤會，Mav的伴侶也對我的鬍子有很多怨言。」基本上Iceman對他的怨言可不只一些，礙於對方不敢讓Maverick太煩惱，還是會端起父親該有的形象對他說教。

 

「你是故意的吧？」Hangman想起Goose的父親對Maverick來說有多重要，這傢伙用了極端的手段只為了獲得對方的注意力？

 

Rooster聳聳肩在Hangman身旁坐下，「我不否認在我們鬧翻之前很仰慕他，但是對他來說我永遠只是個孩子。我也滿羨慕他們感情很好，雖然也常吵架，對我來說那就是從小他們帶給我家庭的印象。」

 

Hangman靜靜地灌下一口啤酒，感受自己似乎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感情得苦澀。「可以理解。」

 

「理解什麼？」

 

「理想對象標準太高，很難找到替代品。」

 

「你這樣講法有點奇怪，每個人都是無法取代的，就算雙胞胎再怎麼像也會有不一樣的地方。」Rooster撓撓頭，「這樣講好了，其實我一直覺得你跟Mav的飛行方式同樣的不要命，但我不會認為你們有辦法取代對方的存在。」

 

「閉嘴吧。」Hangman覺得他喝的可能不是啤酒是伏特加了，他已經無法辨別Rooster講得是情話還是諷刺。

 

「我說真的，你很特別。」

 

「天啊、你真的需要閉上嘴。」

 

看見Hangman懊惱地把自己的臉埋進自己的手掌裡，Rooster笑了一下，「怎麼？你可以撩我，我就不能反撩嗎？」

 

「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Hangman嘴巴上反射動作般的反擊後又想要掉自己舌頭的表情讓Rooster忍不住大笑，「我們是隨時想把對方擊落的關係。」

 

「我是不可能被你擊落的，慢慢想吧。」Hangman再次灌下一口啤酒，心口不一地拿起空啤酒罐朝Rooster敬酒。

 

Rooster不置可否地「喔」了一聲，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Maverick靠過來搭上Rooster肩對Hangman眨眨眼，「你的車鑰匙。」

 

「我的？」Rooster拎起熟悉的車鑰匙。

 

「典獄長開你的車來接我，他真的對你的車有很多抱怨有點煩，順便一提大家都已經解散，剩下你們囉。燈和門給你關，還有這邊太久沒人住了，別在這裡做。」

 

Rooster紅了耳根，「你到底都在想什麼啊？」

 

「我當然知道你在想什麼啊，Bradley。」Maverick朝兩人曖昧地笑。「Hangman，等我解禁之後再來家裡玩。」

 

Hangman尷尬地點頭示意，等Maverick走遠之後，側頭問Rooster：「他那個笑容是什麼意思？」

 

「想看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把對方擊落吧。」Rooster長嘆，讓自己從被Maverick看穿心思的緊張感中冷靜下來。

 

他們互看了一眼，彷彿想從對方眼裡看出更多的訊息或是想知道誰會先被擊落。

 

Rooster先抹了抹鼻子，「那個、Coyote他們已經離開了，你等我把東西收一收載你回去。」

 

「OKAY。」

 

「你要先去車上等嗎？」

 

「好啊。」

 

Rooster用最快的速度關上停機棚的總電源、鎖上大門回到車上，Hangman手指飛快地敲著手機鍵盤見他進到車裡便放下手機，忍不住抱怨幾句，「說什麼不方便打擾我們交流⋯⋯他們根本是故意偷跑。」

 

「打擾我們交流？」

 

「對，我們。」

 

Rooster看著Hangman憤恨不平地表情，有股衝動讓他完成了被Maverick打斷的動作，Hangman僵在原地任由Rooster用拇指抹過被親吻過的嘴角。

 

Hangman完全呆住的淺棕綠眼眸眨了眨，讓Rooster迅速退開後說了聲，「抱歉。」

 

Hangman抓住Rooster的手腕，主動傾身湊近噙住Rooster的唇用舌頭撬開牙齒、交換著氣息和唾液、讓略微粗躁的鬍子在自己臉上磨蹭，最後舔了一下Rooster的嘴角，模仿Rooster伸手抹去多餘的水漬，「你是為自己不知道怎麼接吻道歉嗎？」

 

「不、我以為⋯⋯」

 

「我是不會被你擊落的Rooster。」

 

「但是我會被你擊落Hangman。」

 

Rooster轉了方向，偏離原本要回宿舍的道路來到離海軍社區不遠的旅館，每一個紅燈都是接吻的時間，直到兩人赤裸地倒在旅館的大床上。Rooster看著在昏黃燈光下依然光彩奪目的Hangman，低頭在對方的胸膛上落下親吻，「你很美。」

 

「是的，我知道。」Hangman因為鬍子在敏感的皮膚上遊走而一直咯咯笑個不停，在Rooster親吻到下腹時，Hangman輕輕揉著Rooster的後腦，「你得輕一點，我很久沒做了。」

 

Rooster抬起頭確認Hangman難得靦腆的表情，將他微微勃起的莖柱和雙球在倒滿潤滑液的手中掂量，「多久？」

 

「上一任分手之後、噢⋯⋯Roo⋯⋯」被輕輕試探按壓的會陰和緊閉的穴口讓Hangman敏感地縮了一下，白皙的皮膚染成瑰麗的粉色。

 

「你知道我擅長慢慢來。」

 

Hangman仰頭，「拜託，也別太慢⋯⋯」

 

「這樣呢？」Rooster一邊探入兩指擴張粉嫩的穴口、一邊深入挖掘敏感處，不時親親大腿內側細緻的肌膚。

 

「啊⋯⋯嗯、」Hangman覺得自己像是攤在Rooster眼前的美食被吃得乾乾淨淨，咬著唇不想讓舒服的呻吟流洩出來，憋到連含在眼眶裡的生理淚水都不由自主地滑落。

 

Rooster像是找到寶似地不斷刺激相同的位置和不同的悶哼，「舒服？」

 

Hangman喘息之間拉扯著Rooster的手，「Rooster，別玩我。」

 

「我當然是認真的，Jake。」Rooster親吻他，將自己早就已經脹痛不已的陰莖頂入柔軟濕潤的窄道中，進行原始緩慢地交合，磨得Hangman開始不安分地扭動求他加快速度、再用力一點，求他操壞自己。Rooster反而慢下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Rooster就是要和Hangman唱反調似的，Hangman求他快一點的時候他慢下來，求他慢一點的時候加重力道，刺激著不受自己理智掌控的感官，讓高潮像是不間斷地充斥著身體的每一處，直到意識遠離、高潮的體液宣洩而出，迷茫之間他抱著Rooster的脖子輕輕地嘆息：「Rooster⋯⋯」

 

「Bradley。我們又不是不能稱呼彼此的名字，這種時候叫我飛行代號我會想繼續開戰。」Rooster輕撫按摩著Hangman的後腰，讓他以舒適的姿勢側躺在自己懷中。

 

Hangman笑起來，「好吧，Brad，我不介意你繼續開戰。」

 

「你清醒之後最好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一瓶啤酒而已、還不致於讓我醉到喪失記憶。」也許讓人沉醉的不是酒精，而是Rooster的過度溫柔。「我沒有和同袍交往過，一夜情也沒有，你是第一個。」

 

「那還真巧，你也是第一個。」

 

——

 

這邊應該還有番外，像是Rooster怎麼找到旅館的那段（就是那段），和Hangman在睡夢中和清醒之後把Rooster整慘的故事（怎麼聽起來很有趣？），還在考慮要放哪裡，可能會依寫完之後的長度而定（？）

 

總之，快要寫到結局了，更新越來越慢應該是我捨不得寫完（欸）

 

感謝看到這裡和還在等待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