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t Silence

​​​​＊標題前後並不代表攻受，總而言之就是可能沒有肉
＊Jonathan Strange & Mr. Norrell 英倫魔法師 現代版 AU
＊跟我說三遍：這世界上沒有哈利波特。這世界上沒有哈利波特。這世界上沒有哈利波特。
＊瘋了才會開這個坑←長篇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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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山楂樹

在窗簾都關上的會客室裡只剩下燭光搖曳，Lee將紀載著如何召喚烏鴉王古籍攤開、平放在長桌上，書本的右前方有一個充滿歷史感的燭台，Harry正在為擺滿整間的蠟燭逐一點起。

Lee看了Harry一眼，「準備好了嗎？」

Harry點完Lee面前最後一支蠟燭，抬眼看向熟悉卻又陌生的面孔——短短幾個月的熟悉和超過十七年的陌生，肯定地頷首，「當然。」

「來一趟魔法之旅吧，Galahad。」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的Lee搓搓手掌心。

兩人站在長桌兩側、面對面，同時用一手持起燭台，另一手壓在古籍的頁面，喃喃地念出上面寫所寫的古老文字，字體如同獲得新生般飄浮在空氣中，不斷地放大、佈滿整個房間，他們的聲音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迴盪著，他們只有一個想法、一個目標，許下同一個願望。

倏地，門窗緊閉的房間裡，突然吹起一陣強風吹亂了紙張，也吹熄了蠟燭。

Lee用力呼出一口氣，睜開眼已經適應黑暗的光線，抬頭看著Harry的方向。

Harry手指爬抓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被吹亂的頭髮，「失敗了？」

Lee搖搖頭，「我不知道，Harry，我不知道……」這種程度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

門突然被開啟，引進走廊上的光線，忽然射進眼睛裡的光讓Lee覺得刺眼，看不清站在門口的人是誰。

「抱歉，我以為出事了。」Charlie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剛才外面電壓不穩，燈光一直閃個不停，不知道你們這麼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Harry先反應過來，委婉地答道：「不，沒有，謝謝你Charlie，你該回去Princess Tilde身邊。」

Charlie沒有要移動的意思，反而開口說道：「Galahad，我不會讓你們成功召喚烏鴉王的。」

「Charlie，你在說什麼？」

「這是『那個人』的願望。」

Harry還來不及追究Charlie所指的那個人是誰，Charlie舉起的槍口已經指向Lee，Harry想都沒想直接擋在Lee身前，「住手，Charlie，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

這時候還沒有人發現，Lee原本翠綠的瞳眸閃過一絲流金般的光芒。

Charlie戲謔地笑道：「誰知道呢……讓開Harry，我要殺了他。」

「你可以試試看，無望堡的偽王。」Lee從Harry身後探出頭，「吾已收下他們的代價與願望，必定將其實現。」

Harry轉過頭，看著Lee完全不同以往的說話方式和站姿，才發現事情不太對勁，Lee和Charlie都不是原來他所認識的本人，而是有著其他的東西藉著他們的口在對話。

Charlie冷哼一聲，「他們最重要的東西，還在我手上。」

Lee閃著金色的瞳眸往Charlie的方向跨進一步，「你確定嗎？」Lee嘴角泛著笑意，「你對你自己太過於自信、狂妄了。」

『Charlie』瞇起眼退了一步，突然感覺到不妙，想轉身去確認自己的東西還在不在，卻遺留下Charlie的身體直直墜落，被Lee輕輕地扶起沉睡的軀殼。

「我也該走了。」Lee將Charlie交給Harry，輕輕地在他耳邊交代，「去讓那個女孩取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吧。」

然後又是一陣強風，這次Harry確切看見了是一大群烏鴉將Lee包圍，然後後破窗而出不知要飛往何處，遺留下來的是一片狼藉和另一個失去意識的人。

＊

要找最古老的山楂樹並不難，靠現代的科技技術，只要上網輸入關鍵字，全世界的山楂樹都能找得出來。

Merlin平板上的導航順著指示前往英國最古老山楂樹的位置。Gazelle靜靜地看向車窗外的風景，從Princess Tilde的莊園駛入市區，又從市區來到英國北邊的郊區，要說她知道怎麼召喚烏鴉王，不如說，她只知道在某個時間點到抵達某個地方，剩下的就是賭運氣了。Valentine則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何會跟上他們的隊伍。

車子在一個郊外沼澤邊停了下來，這是衛星定位最終的位置，Merlin下了車望向灰暗的天空，一望無際的沼澤區，哪裡有山楂樹呢?

Gazelle感覺到自己的義肢踩在濕地較硬的土地上，微微地下陷，和Merlin不同的是，她轉向後方，看著高聳俐落的山石，上有曾經被河水侵蝕的痕跡，她的手指輕輕撫上那些紋路，一股陌生卻有熟悉的畫面映在視網膜上。

「在這裡。」Gazelle對在車子另一頭的Merlin和Valentine喊道。

「什麼？」Merlin正低頭和司機研究平板上的地圖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對，聽到Gazelle的聲音時，已經沒看到見對方的人影，Merlin向司機交代在這裡等他們，之後循著Gazelle聲音的方向走去。「是哪裡？」

「Merlin——這裡——」Gazelle的聲音從石壁山縫間傳出來。

Merlin看著那道剛好可以容納一個成年人寬度的縫隙，深呼吸、吐氣，Valentine被Merlin拉著一起側著身體將自己擠進山縫之中，不記得走了多久，也許五分鐘或是二十分鐘，Merlin覺得像是走過他和Harry建設的圖書室一樣，有空間被摺疊的感覺。Valentine則是覺得比在無望堡的一個夜晚還要長久。

當他們走完那條黑暗的道路，腳踏出去的是充滿鵝卵石的乾枯河道，在峽谷礫石中幾乎斑白的老樹豎立在眼前，Gazelle在老樹附近的石頭上繞著，一個跳過一個。

「山楂樹。」轉眼間Gazelle坐在一旁的大石上，「經過千年，終於回到這裡，遇見你們是命運的選擇，烏鴉王的預言就到此為止了。」

「烏鴉王的預言到此為止是什麼意思？」Merlin站在山楂樹底下，摸著幾乎已經乾枯的老樹表皮，輕輕一碰就層層剝落，烏鴉王的預言到底是什麼？為什麼Lee堅持要找到這棵山楂樹？

Gazelle 捲起袖子，撩起裙擺，讓許久不見天日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你有看過這些刺青嗎？」Merlin皺起眉，不知道自己應該是要維持紳士風度非禮勿視或是靠近看個仔細，「烏鴉王的預言就在這裡，當代已經沒有人能解讀的語言，但是預言只到兩個魔法師召喚烏鴉王為止。」

「那麼，現在呢？我們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等著，北方將出現徵兆。」Gazelle放下裙擺。

Merlin抬頭望向天空，試圖從濃厚的雲層間看見太陽的方向，忽然間天空一陣騷動，一群黑色的烏鴉先是一兩隻，接著一大群，天空的一角變成一片黑暗，像是夜晚降臨一般席捲而來。

Valentine看著那片天空彷彿有所感召張開雙臂，像是在召喚牠們。

「Valentine？」Merlin不明所以想上前到管家身邊，卻被Gazelle攔下來，女孩搖搖頭，「那是他的命運。」

＊

無望堡裡的宴會不知在何時已經停止，沒有音樂和參與舞會的人們，剩下一株枯老的山楂樹靜靜地佇立在宴會廳的中央，Eggsy不明白為何在無望堡裡會有這樣的老樹。

銀髮紳士在他耳邊吹氣，「用一塊錢買你的想法。」

「在想如何能將詛咒破除，然後殺了你，或是先殺了你，詛咒就會自動解除。」Eggsy沒好感地睞他一眼，「我說了，一塊錢。」完全不害臊的伸出手。

銀髮紳士用那雙凹陷的大眼翻了個白眼，似乎沒見過如此積極討錢的人類，扭扭捏捏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金幣放在Eggsy手中。

在銀髮紳士收回手的時候突然有股異樣感，他翻遍所有身上衣服的口袋就是沒摸到那個手掌大的珠寶盒，他看著Eggsy對他露出「噢，你終於發現了。」的微笑而瞇起眼，「你耍我？」

Eggsy搖搖頭，「猜謎遊戲是我贏了，本來就應當取回屬於我的獎品。」

「你！」就在銀髮紳士的憤怒到達極限，正要開口落下一個懲罰般的咒語時，狂風吹破了無望堡的玻璃窗，一群烏鴉向他直衝而來啄了幾下，被他揮拳擋開，「不、不可能！」

在烏鴉形成的颶風之中，Valentine像一隻巨大的烏鴉輕輕地落在他們眼前。

－TBC－

回來了

但還是很忙 >"<

盡量在這個月一路更到完結（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