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前後並不代表攻受,總而言之就是可能沒有肉
*Jonathan Strange & Mr. Norrell 英倫魔法師 現代版 AU
*跟我說三遍:這世界上沒有哈利波特。這世界上沒有哈利波特。這世界上沒有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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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前先放蛋,再去填別的洞(滾走



04. 第二位魔法師



時光回溯到上個星期五,那是與倫敦魔法師學會約定好的日子,Galahad原本就沒打算親自到場,他覺得待對他來說只是個圖書室,但對其他人而言是圖書館的地方還比較自在一點,要查文件也比較快一些。在接近中午時被一通電話打擾他預定地行程,那是來自裁縫店的轉接電話。

誰?Eggsy Unwin?……Unwin,那個讓他見識到真正實務魔法的男人。

許多年前Galahad曾經以紳士魔法師的身分,到約克郡拜訪約克郡的魔法師學會,遇到Lee Unwin那個和小孩玩在一塊、變著騙小孩把戲的休假軍人,Galahad幾乎ㄧ眼就看出那和三流魔術師完全不一樣的手法,但是他說不出有什麼不同。

「那是魔法,先生。」Lee笑著從手中變出一朵白色玫瑰,放在Galahad手裡。

Galahad執起白色玫瑰,聞著那淡雅的香氣,然後搖搖頭,「當代研究魔法的學者這麼多,大家多少都有嘗試過,但沒有成功的例子。」

「噢、別將紅色紫丁香插進鏡子裡那堆狗屎,會倒楣的,先生。」Lee突然說了句毫無邏輯的話,然後摀起嘴、擺擺手要他等一等後,說道:「抱歉,先生,我無法說太多,為什麼不能成功之類的事,這關於的信仰和忠誠。很多事情並不是您所想的那樣,多看看童話故事,先生,我兒子很愛。」

Lee寫了一張書單交給他,全是一些給孩子的童話故事,他帶回魔法師學會研究半天,還被其他魔法師取笑,但是還是寧願相信Lee的魔法是真的。Galahad開始解析起故事裡的結構:妖精、麵粉、節奏。

Percival和Lancelot因為經常和小女孩講述這些故事,反而比Galahad還要熟悉,他們開始為故事裡的人物角色、故事和說過的台詞進行分析,詳盡地分門別類,然後搭配上現今所知的魔法書籍,他們發現一些有趣的咒語和用法並且能準確使用。於是,他們邀請本來就居住在倫敦的Lee加入倫敦的魔法師學會,他們相信消失已久的實務魔法終將現身。但事情在Arthur干涉之後,一切變得無法控制。

Galahad甚至無法告訴Lee的妻兒,為什麼他們的丈夫與父親無法回家。當時,他給了Michelle聯絡方式,希望能彌補他們失去Lee之後的經濟來源,這件事他一直記著。而一直到現在他才接到那通來自Unwin家的求救電話,因為Eggsy進了警局需要有人保釋他出來。

於是Galahad從圖書室裡鑽出來,招了台出租車,然後站在警局門口等待那個他從沒見過的Eggsy Unwin辦完交保手續。

見到那個臉上帶著瘀青和Lee相似的年輕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向他道謝。

「我媽告訴我,如果有緊急事故可以撥打這個電話。先生,雖然我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是真的非常感謝您。」

「你母親呢?」Galahad感到有些意外對方的教養和母親沒有出現。

「她……」他猶豫了一下才回答:「不方便。」

Galahad並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他這麼回答,「那麼,我可以問問,你為什麼會進警局嗎?」

他露出一抹諷刺的微笑,「因為我揍了身為街頭幫派組織頭頭的繼父一頓。」

Galahad一愣。

「很可笑吧?竟然被他底下的人報警,還警告我不能回家,否則他會把我媽揍到連我都認不出來。大概已經計畫很久了吧。」

「真是荒謬。」Galahad皺起眉,當下就決定把這年輕人帶回家,如果可以他希望能連他的母親一起接過去,能和這樣的繼父生活對他們來說遲早會出事。

「但是為了我妹和我,我媽也忍受很多。我不能再給她添麻煩了。」年輕人低下頭。

Galahad上前拍拍他的肩,「要不,跟我去喝杯什麼,讓我理解一下這中間過程。當然,我請客。」

「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先生。」年輕人看著他,身穿全套西裝,帶著墨鏡,腕上的手錶和持著的雨傘看起來身價不凡,他從不知道母親有這樣的朋友,卻從未向對方求救。

Galahad脫下墨鏡,迎著陽光看著年輕人,「我的名字是Harry Hart,你父親的朋友。」

年輕人這回露出驚喜的表情,原來父親在倫敦是有朋友的,但他卻從來不知道,對方也從來沒出現過,但是下一秒又開始憂鬱,如果真的是父親的朋友,為什麼從未關心過彼此的生活?

「我知道你的疑慮,讓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Eggsy。」Harry打開出租車後座的車門要Eggsy上車,然後自己接著坐進去。「有什麼推薦的地方嗎?我知道的都是一些死板板的俱樂部。」

Eggsy有點不自在地往車窗邊靠,「到Black Prince,那是我打工的地方。」

彷彿看穿Eggsy的不安,就順著他的意思要出租車開往位在南倫敦的酒吧。

兩人下了車,Eggsy率先走在前方打開熟悉的店門,讓Harry跟在他身後,酒吧老闆瞥了他一眼,然後檢視著Eggsy身後的紳士,皺起眉,「Eggsy,我以為是你不做鴨的。」

「什麼?」Eggsy想起這附近是有不少rent boy會在這裡進行交易,而他身後的那個確實也很像suger daddy,才想急忙解釋,Harry的聲音就從他身後冒出來。「你沒做過?」

「什麼!」Eggsy尖叫出聲,要老闆給他一個安靜的位置,然後轉身向Harry解釋,「不,我沒做過。那些rent boy說我這類型的並不適合短暫的遊戲。」

「噢。也許他們是對的。」Harry打量著Eggsy,這種類型的大概只適合收藏和包養,而且難以掌控。「自從我和你父親開始研究那些東西之後,就很少更新我們的餐廳、酒館名單,我們有太多東西需要理解。」他們面對面坐下,Harry坐在位置上,看了看牆上的時鐘,點了一杯Guinness黑啤。

Eggsy仔細觀察、研究Harry的一舉一動,好奇他與父親的關係和那些母親從未說過的事情,「研究什麼?」

「童話故事(Fairy Tale)。」

「聽起來確實像我爸會做的事,他熱愛和我講述那些精靈、仙子、巨人、巫婆,不過我更愛烏鴉王的故事。」

「是的,是的。」Harry點點頭,「我們對此進行研究。」

「所以你是學者?研究員?幼稚園老師?」Eggsy每提出一個職業,Harry都笑著搖搖頭。

「我只是一個裁縫。」Harry停頓一會兒,「一個會魔法的裁縫。」

「你相信那個?」Eggsy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年紀足以成為他父親的紳士,「魔法?」

Harry點點頭,「老實說,再過幾個小時,我和倫敦魔法師學會的其他幾位紳士打賭,今晚得讓他們見識一下實務魔法能做到什麼樣的程度。」

「你會!」Eggsy眼睛一亮,像個小男孩一樣興奮,「是我父親教你的?」

Harry含笑看著Eggsy興奮的表情,「是的,Eggsy。」

「那你要過去現場嗎?」

「不,我打算在我家進行。現場另外會有朋友幫忙。」

Eggsy像是發現新奇的寶物一樣看著Harry,看得他有點困惑,「怎麼了?」

「我可以幫忙嗎?好久沒用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Harry聽著他話語間隱藏的訊息,Lee也教會男孩使用那些東西了嗎?「也許我們可以試試。」

「就在這裡可以嗎?」

「這裡?」Harry環顧四週,發現他們的座位在店內的最角落,前方剛好被吧檯遮住,「也許可以試試。」

Eggsy開心地笑開,露出潔白的牙齒,臉上那接近深紫色的瘀青瞬間小了許多。他自動自發溜進吧檯內裝了一瓶水回到位置上,將水倒在桌上,是不夠多到流下桌面打濕衣物的份量,但也足夠在桌面上形成小小的水窪。

然後年輕人將雙手搓熱,「你打算用哪些呢?」

「引用《英國魔法之歷史與應用》中的移動、震動和變形咒語。」

「Well, 希望他們不會被嚇壞。」

「Eggsy?」Harry看著年輕人躍躍欲試的表情有點嚇壞,他只是想嚇嚇那些成天只會坐在椅子上談論魔法的理論家而已。

這時Eggsy已經將手指放在桌面上那灘小水漥裡,畫起他所熟知的符號,那是能夠看見對方所在位置的法術,然後水面上逐漸浮現出對方的場景。Eggsy舔舔下唇,雙手擺放在水漥兩側,然後抬頭看向Harry,「雕塑展?足夠嚇壞他們了。時間到了嗎?」

他不知道Eggsy是用什麼方式找到倫敦魔法師學會的人,光是短短的時間內能夠有這樣的成果,這年輕人的能力,大概比他練習十幾年才成就現在的魔法還要更加強大。

「你準備好了嗎?」Eggsy看著Harry有些凝重的神色,忍不住問了句。「不會有事的,老傢伙,我只打算在你的魔法之下做點變化而已。」

Harry在Eggsy的注視之下,將右手食指放在水漥之中,畫起記憶裡的符號。接著Eggsy的右手覆蓋住同樣擺放在桌面上,年長紳士的左手,一直到Eggsy的同事經過,禮貌地詢問需要不需要將桌上的水漬清除才鬆開。

然後就變成他們在雕塑大廳所看到的畫面。




-TBC-



白色玫瑰:天真、純潔、尊敬、謙卑、美麗

紫丁香:年輕人純真無邪,初戀和謙遜

《英國魔法之歷史與應用》:原著中Jonathan Strange所撰寫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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