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更新了,所以手感有點跑掉,對不起OTLLLLLLLLLL
錯字神馬的請多包涵,歡迎挑錯(鑽洞)





他的聲音緩緩道來:如果一開始便知曉結果,也許一開始不相識才是最好的選擇⋯⋯
另一個聲音反駁他:如果一開始便知曉結果,不相識又怎能經歷這些呢?



都城裡的老百姓都已經被撤離,遠離那個即將淪為戰爭之地的家園,僅留下勇善戰的菁英堅守崗位隨時準備出擊。

一向熱鬧的國師府亦然,各個被分派到不同的位置上,只留下冰炎和褚冥漾兩人幾乎形影不離的在對方身旁。

被炙熱的視線盯到有點不太自在的褚冥漾終於忍不住問道:「師兄,有事?」

「沒事。」

「其實師兄可以不必顧慮我和其他人一同前往的。」連平常駐守在宮中以傘師父為首的御林軍都出動了,鬼族欲進入城中的機率微乎其微……吧?

冰炎搖搖頭,「待在這裡才是最好的安排。」對他們兩個都是。

「國師府不安全嗎?」褚冥漾以為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國師府了。

「那也是要大家都在。」如果師父和其他的師兄弟都在國師府是絕對安全,眼下只有他們倆人和不太出門的鏡師父,以及時不時會出現的扇,沒別人了。

「噢⋯⋯」是啊,大家都不在呢。

暴風雨前的寧靜也莫過於此。

「你有聽過雪國的故事嗎?」

「那個南方公主前往北方國度尋找愛情的故事?」褚冥漾歪著頭問,他好像有聽喵喵說過那個從說書人口中流傳的淒美愛情,讓女孩們總是能夠反覆回味的片段,美麗又悲傷的故事。

「是的,那個坊間流傳各種不同版本的故事,似乎沒有一個版本有提到真正的結局。」

褚冥漾停下手邊的工作想了想,「這麼說來,好像是呢。」接著又笑道:「沒想到師兄對這種故事也感興趣。」

冰炎扯了下嘴角,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知道,但這故事或多或少還是會傳進他耳裡,「這個故事在中原流傳好幾年了,想不知道也難,倒是在北方有流傳別的版本算是有結局的。」

「真的?」這讓褚冥漾產生好奇故事的結局是什麼。

冰炎停頓許久,「王子和公主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師兄!」這不就是大部分故事的結局嗎?有差嗎?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段,」冰炎自己的雙手冰領地顫抖著輕輕覆蓋住褚冥漾的手,「王子與公主有了孩子,卻也發現那孩子身上流著與父親相同被詛咒的血液,也和父親一樣不定時的會發病,但是他們的確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直到父親病重身亡的那一天,小王子被母親帶回了冰雪之國的族裡,族長們用盡各種方法希望他們王子殿下的血脈能夠延續散盡了大多數的財產。」

「那個小王子有活下來嗎?還有公主呢?」褚冥漾握起冰炎那不知道為什麼冷得像冰雪般的手追問道。

他知道以褚冥漾的好奇心絕對會繼續問下去,透過交疊互握的手感受到一絲絲的溫暖,「嗯,公主在某一天也出現與王子同樣的病兆,很快地就追隨王子的腳步去了,經過南方炎之國的同意將公主與王子合葬,而小王子就被帶到適合療養的地方。」這就是為什麼他會和褚冥漾待在這裡的原因,大概也是師父們當時答應長老們的條件,不要讓他捲入歷史的鬥爭之中,能夠保護褚冥漾則是他的私心。

「噢。」突然覺得這個故事沒有想像中美好又有點感傷。

「多麼淒美的愛情故事。」兩人之間突然多出一句,那人從屋頂上起身,緩緩地踱步到它們眼前。

冰炎認出身形與聲音,低吼出他的名字:「安地爾!」

那人完全不顧慮他們築起的防禦,直接跨進涼亭哩,自顧自地坐下倒茶:「可惜你的故事還沒說完呢,冰炎殿下。」

褚冥漾緊緊抓住冰炎的衣袖,冰炎將褚冥漾保護在身後。

「褚冥漾小朋友應該也想聽聽後來小王子怎麼了。」

「褚,不要聽信鬼族的任何言語,故事就只是故事。」

「冰炎殿下您這麼說就不對了,吾與令尊好歹也是舊識,知道的當然也是第一手故事,再說,當時如果不是吾從旁協助令尊早已成為妖師之毒的亡魂,哪裡還能讓他享受幾年的天倫之樂,噢,對了,如果不是因為吾,您現在恐怕早也命在旦夕。」

「安地爾,如果不是因為你,父親也不需要承受這麼多痛苦。」當時只要安地爾一來找父親敘舊,父親總是苦笑、也只能苦笑著迎接他,從父親那裡聽來的故事裡,安地爾就是實實在在的鬼族卻也是朋友,也只有這個人能讓父親回憶起一些令人傷心的往事。

安地爾聳聳肩,「要跟我交朋友就必須承擔風險,令尊早就看清這點所以從未對因此憤怒。」

褚冥漾從他們的對話之中發現傳說中的故事好像不只是故事,那個被他緊緊扯住、將他護在身後的人就是故事裡的小王子。

「所以褚冥漾小朋友,想不想聽聽後面的故事?」

「褚,不要相信他說的任何話。」

「這故事和你們兩人都有關係,不聽一下很可惜喔!」

「這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別胡扯。」

「哎呀呀,你是真心這麼以為的嗎?冰炎殿下?原來你還不知道呀?原來你們都不知道對彼此的重要性?國師府那三個老傢伙可是保密保到連自己家的事都不講的啊……那我就更應該好心地告訴你們。」

「安地爾,可以滾了,師父對我們不會有任何秘密,該知道自然就會知道。」

「嗯哼,我倒是覺得這個時機不錯,那三個老傢伙不在,國師府上上下下只剩你們兩個,不就是可以大聲說祕密的時候嗎?算了,我幹嘛聽你們的意見啊。」安地爾搖搖手指,指向褚冥漾:「你會存在於這裡,是因為……」

「安地爾!」冰炎不知何時抽出長槍指著安地爾的鼻尖

安地爾後仰隨後閃過幾個攻勢,「亞那之子、冰牙的殿下,太過急躁不是好習慣,好歹讓我把話說完啊!」

「對於鬼族沒必要講求禮貌。」是敵人就必須死。

「噢,你會後悔的喔,我好歹是少數幾個知道如何解你身上的妖師之毒的人。」

「以為我會在意嗎?」

「有人很在意啊,對不對?褚冥漾小朋友?」

突然被點名的褚冥漾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看著兩雙眼睛銳利地掃過,一個富饒趣味、另一個充滿警告。

「褚。」

安地爾露出笑容,道:「如果我猜得沒錯小朋友身上有著妖師的血液。」

『什麼!』兩個人異口同聲,不可思議般互看對方,關於妖師的傳說他們都沒有少聽過,妖師的身分與由來也很清楚,但這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褚冥漾是妖師的後人,冰炎搖搖頭直覺得不可能,褚冥漾則是若有所思。

「安地爾你可以滾了。」冰炎將褚冥漾往後一推,這次毫不客氣對來者下逐客令。

「好吧,」鬼王高手露出滿意的笑容,「如果想知道更多關於妖師的事或是說你想知道如何破解妖師之毒,歡迎到西城郊外的驛站找我。」擺明是對著褚冥漾說的。

「我會立馬派人過去把你滅了。」當冰炎跨出一步想先發制人,卻被鬼王高手先一步地跳上屋簷。

「別總是把他當成孩子般保護著,他有知道這件事的權利。」安地爾已經不見身影,只剩下聲音在國師府中迴盪。

冰炎一個旋身將褚冥漾攬近自己,「別聽信鬼族的話語。」

「師兄也知道……我是妖師?」季節明明已經進入夏初褚冥漾卻覺得寒冷,好像從頭到尾只有自己被蒙在鼓裡,原來自己的身分血統這麼的不可告人,難怪總是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不,我不知道。」冰炎搖搖頭,如果不是安地爾提起他從沒有想過這個可能,「不管是不是,現在、當下、你都是國師府的弟子,接受國師府的栽培和保護,別忘了你可是比我先入門的。」

褚冥漾知道不能聽信鬼族的話語,但那顆疑問的種子默默地種進心底,他是以什麼身分待在國師府的?又是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敲敲腦袋彷彿消失模糊的記憶就會回來。

「褚,別想太多。」

「唔嗯——」頓時眼前一黑,他的世界陷入一遍黑暗。

「該死!」冰炎接住褚冥漾癱軟的身體,一聲又一聲叫喚著他的名字。

記憶深處,有一個模糊人影在眼前晃動著,直到身後的尖叫聲才讓他回過神,那是他第一次認識到什麼叫做失去和死亡。

身邊漸漸減少的親人,最後只剩下母親和姊姊,然後有個人對他說:「來做我的徒弟吧!這樣才能保護你的家人,是男孩子就該堅強一點。」

他答道:「好,漾漾要保護母親和姊姊,再怎麼辛苦都不怕。」

好想告訴他的家人們,現在他多了一個想要守護的人,雖然那個人強大到不需要他人保護甚至還會反過來保護他。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師兄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渡過一生。

那是妖師一族欠他的。




-TBC-




偷偷說,有報5月的花博場,如果四月底前寫得完就..............you know(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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