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十題還有一題Yeah！
離題保證！
褚……
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呢？
10. 友達以上
冰牙族，一個與世隔絕許久的精靈一族，近日來有件令他們歡喜的大事，他們所敬愛的三王子殿下唯一的孩子回到族內，與三王子相似立體美麗的五官，令人卻退五步、冰凍三尺的表情，怒氣衝衝地跨進冰牙宮殿的大門時眾人都嚇了一跳，畢竟上個月他才拒絕回到族裡的邀請，沒有任何通知和預兆自己跑回來這還是第一次。
「颯彌亞，發生什麼事了嗎？」精靈王歪著頭充滿疑惑看向那個穿著黑袍拎著小包包就走進來的姪子，前陣子他收到的回覆態度可強硬，今天怎麼著？國之將亡還是天要下鑽石雨？
「沒有，」冰炎抿嘴，「您不是希望我回來小住幾天嗎？」
「是啊。」精靈王點頭。
「所以就是這樣。」
聽起來就是負氣吵架離家出走的口吻，難不成在外頭被欺負了所以跑回娘……呃、跑回老家散心？
冰炎發現精靈王一直盯著他，「怎麼了？」
精靈王擺擺手，「沒事，你的房間我們都有定期整理，就放心地住下吧。」
「嗯。」冰炎點頭。
「如果你願意換下黑袍，大家會很高興的。」
微微含首，表示聽見了，隔天出現就已經換上原本冰牙的服飾，潔白的精靈織布上繡著淡淡的銀色花紋，王族服飾上每一個花紋代表著他的家族與前人的祝福，而冰炎身上穿的這件還有著特殊紅色滾邊代表著母系家族，和他的髮色相互輝映，鬆綁的馬尾任由常法披在肩上，讓原本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
精靈王對他招招手，「雖然我覺得對你來說應該會很枯燥乏味，不過還是得打聲招呼，如果你有興趣就留下跟大家一起聊聊天，族裡的會議輕鬆的。」
冰炎眨眨眼沒什麼表情，雖然不是很情願也不覺得是壞事，乖乖地任由精靈王擺布，乖到連精靈王都在懷疑這個和那個之前抗拒回到族裡的是同一個人嗎？
冰牙精靈的開會方式非常沒有效率，比較像是閒話家常就像精靈王所說得像是聊天一般，各方代表一一地像精靈王報告每個區域發生的事、該如何安排與分配、少少的與外界接觸獲得需要的資訊，沒有動盪、沒有戰爭，安逸的活在與世隔絕的冰牙領地，如果他沒有離開這裡到無殿生活，應該就是這麼過日子的吧？不知道他們當初決定派兵支援大戰花了多久時間？或者因為是他的關係所以才會毫不猶豫拋下這樣的生活？
父親曾經告訴他，冰牙精靈並不是善於戰鬥而是擁有主神祝福的他們，有著善良堅強的內心，強大到足以逼退鬼族的黑暗，只要他們願意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他們完成使命。
每每講到這裡，母親就會笑說，『也沒有任何事能抵擋狼王族勇往直前的，連冰牙精靈也抵擋不了。』
然後會得到不知道該咳嗽還是該糾正母親說法的父親輕斥，『不要在孩子面前講這些。』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有點能夠體會父親的感受，但是同時擁有這兩種血統的他好像不如他們所說的那樣堅毅。
跟著精靈王開完會，決定好許多事項之後，走在宮殿通往花園的走道，心不在焉地吹著夜晚的微風，抬頭看佈滿星辰的夜空，讓冰炎想起在學院中熟悉的人事物，倚著宮殿的石柱仰望星空無視花園中綻放的花朵，混血精靈輕輕的嘆息。
跟著冰炎的腳步來到後花園看到這一幕的精靈王有些憂心，雖然那孩子沒有說也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能隱隱地感覺到冰炎的煩惱與不安，為了什麼呢？想著他第一天回到冰牙的神情，得找個人來問問。
精靈王轉身回到開會的大廳，召來長年跟在冰炎身旁的侍衛（經常被叫去請冰炎回族裡的精靈）。
被召來的精靈微微傾身，「陛下。」
「瑟洛芬，這邊坐。」精靈王率性地拍拍旁邊的座位要她坐下，瑟洛芬原本有些抗拒，但無法拒絕精靈王的邀請。
「陛下，有何……」瑟洛芬話還沒說完便被精靈王截斷，「颯彌亞在學院的生活都還好嗎？」
瑟洛芬一時無法反應過來，畢竟這些事情平常都有像精靈王回報，怎麼又突然問起？「回陛下，亞殿下在學院的生活一切安好。」
「是嗎？沒有遇到什麼人或是什麼值得他在意的事？」
精靈王的問題正是瑟洛芬一直不敢真實回報的部分，讓她猶豫了一會，而精靈王也不是笨蛋，立刻就會發現其中一定有問題，這該怎麼說才好呢……
「說吧不會怪你的，我只是想知道有什麼事能讓颯彌亞如此煩惱。」
「陛下，是屬下失職。」瑟洛芬鞠躬道歉。
「瑟洛芬，我不是要你道歉。」
「但是殿下他……」
「嗯？」
「和妖師有所接觸——」
「我知道這件事。」
「和那位妖師關係匪淺。」
「嗯……」精靈王沉沉地低吟，「一開始不是說任務結束就沒事了嗎？」
「我想那是因為那位是個很溫柔的人。」
「瑟洛芬？」
「就連我也曾經受過那位的協助。」瑟洛芬淡淡的苦笑，想起妖師的接近和遞藥，還有一句句囑咐和叮嚀，當時覺得亞殿下很幸運也很幸福，遇到這樣一位妖師，就連殿下會回到冰牙也和那位妖師有著緊密的關係。
「難怪到最後你們根本不出現阻止，原來是那個笨蛋同情心氾濫。」冰炎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聽到他們的談話，用膝蓋想也知道一定是他把那些煩人的傢伙揍一頓之後，那個笨蛋跑去幫他們，真是搞不清楚狀況。
「颯彌亞。」
「殿下……」
「所以是你們跑去跟他說，要勸我回來的？」冰炎的表情有點扭曲，想來想去只有這個原因會讓那個笨蛋想盡辦法把他弄回來，氣到想把某人抓過來揍一頓。
瑟洛芬搖搖頭，「不、殿下，我們在那之後都沒有見過面，甚至連交流都沒有。自從那之後學院方面我們都沒有再接觸。」一是怕又被冰炎揍，另一方面是那位妖師的關心他們實在是承受不起。
「是嗎？」冰炎不僅僅是問瑟洛芬，也對自己的懷疑提出疑問，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大吵一架的？讓他一無反顧地回到冰牙族？一開始純粹只是想氣氣褚冥漾而已吧？
「颯彌亞。」
「抱歉，我暫時不想提起那件事。」不管是與妖師的關係還是其他的事，低下頭拖著長長的嘆息離開，留下疑惑的精靈王和瑟洛芬。
「瑟洛芬，你說的那位妖師，到底是？」身為冰牙的精靈王，他對妖師的印象非常差，就算他們都知道三王子與妖師的羈絆，還是無法原諒讓他家那個愛笑的弟弟走向死亡的妖師，同樣的他們也不希望他留下來的子嗣和妖師有任何關聯，但似乎始終躲不過歷史洪流的安排。
＊
褚，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呢？
冰炎坐在露臺的椅子上看著在學院圖書館裡絕對找不到的精靈古書，內心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在想什麼這麼專心？連我來了都沒發現。」
背後傳來在熟悉不過的聲音，「夏碎。」放下書本起身回頭，看見夏碎穿著公會的紫袍站在他房裡。
「嗨，好久不見，有半年了吧？你的房間還真是……乾淨。」
「你是想說貧瘠吧？怎麼突然冒出來？」
「不是突然，我已經在你房間站很久囉，該不會日子太安逸變遲鈍了吧？」
「嘖。」冰炎撇過頭。
「不否認喔？」夏碎帶著發現新事物的表情打量冰炎。
「怎麼會來？」
夏碎小聲地碎碎念，「轉移話題。」
「夏碎。」他的搭檔才幾天沒見就變得婆媽了，吃錯藥了嗎？
「好啦，我是受邀前來的。」
「受邀？」
「精靈王寫了一封文情並茂、含情脈脈長達十三尺長的卷軸給賽塔，說要找幾個你比較熟的朋友來冰牙玩玩，最近我比較有空，所以賽塔就讓我先來看看。」
「多事。」
「他也是擔心你啊，誰叫你一臉心事重重的，我帶了大家送的禮物來，要不要打開看看？」夏碎從包包裡把禮物一件一件掏出來。
「很明顯嗎？」
「我站在這邊這麼久你都沒發現，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看著琳琅滿目的東西，都是他慣用的生活物品，根本是把他在黑館房間裡的東西全搬來了吧？遺落在黑館的重要物品還有一個。
「夏，他……還好嗎？」
夏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該怎麼說比較適合，「不好，不過畢竟在學院裡也不會太差。」
「嗯……」
「不過我覺得你的問題可能得等本人來才會有解答，或是跟我回去看看？」
「不，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他們也不過只是學長學弟的關係。
「真是死腦筋。」
「多謝誇獎。」
看著冰牙專用移動陣光芒消失後，遠眺著夏碎身影消失的方向深吸一口氣，腦中播放著那個笨蛋學弟說出口的蠢話。
『學長，你……真的不用回冰牙或是焰之谷一趟嗎？』正在準備期末考的褚冥漾扭扭捏捏地開口問了和課程無關的問題。
正在幫忙畫重點的冰炎，頭也不抬丟回一句：『回去做什麼？』
『他們也算是你的家人吧？要回去看一下啊。』褚冥漾想到自家老媽也是時間到就會催他回家，太晚回去還會被扁，但是老媽大概只是想確定他是不是還活著。
『褚，我回不回去與你無關吧？』
『是跟我沒什麼關係，只是你都不體諒一下身為家人的心情，而且你又是他們心中重要的王子殿下。』褚冥漾咬著原子筆桿，想著是不是該多準備幾支筆，不然畫符咒畫到一半沒水就糗了。
『他們該注意的是現在和未來，而不是我這個過去的包袱。』繼續畫重點。
『學長，你這話被聽到可是會讓他們難過的。』
冰炎停頓了一下，怎麼想都覺得褚冥漾不會突然跟他講這些，一定是那兩族的人跑來找他，也一定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他們跑來威脅你嗎？』
『沒有啊。』他們只是希望學長能回去一趟，稍微跟他提了一下而已。
紅眼一瞪敲了敲褚冥漾的腦袋，『沒有的話就不重要，別多事。』
『學長，你的重要和不重要的標準依據到底是什麼啊？』摀著自己被敲的頭。
那個的表情到現在想起來還是會讓他莫名的想笑，「真是個笨蛋啊。」
當時只要褚冥漾一句話，他不會毫不遲疑地離開學院，什麼暗示、明示都已經用過了，那個笨蛋還是沒有些收到啊……
說什麼家人比較重要？他難道忘記那些精靈和獸王族的壽命長得要命，想死還不一定死得了，要什麼時候見面都不是問題啊！
當下應該巴他腦袋，種在黑館門口再離開的，失算。
＊
夏碎離開冰牙又過了一個月，相對的冰炎在冰牙無聊的日子又過了一月，不過漫長的時間總有一天會讓他忘記該怎麼數日子。
最近已經習慣坐在露臺的椅子上看書，靜靜地聽著蟲鳴鳥叫和風吹過樹梢的聲音，有的時候風之精靈也會為他帶來許多屬於冰牙的訊息，靜靜地看著擱在腿上的書本，突然風向有些改變，精靈們開始騷動在他耳邊細語：「有客人來了。」
冰炎眨眨眼，有客人來訪？對冰牙來說是件稀奇的事，除了受到邀請的客人之外，很少會有突然前來的人，騷動的聲音引領著他走到離冰牙宮殿不遠的草原上，冰牙的上位者和幾名長老都在一邊等待，如果是重要的客人怎麼沒有通知他一聲？
和其他的冰牙精靈一樣，帶著疑惑聚集在草原上。
地上出現一道光陣，這是只有少數人才能使用直接抵達冰牙的移動陣，等待光芒消逝出現幾個令他熟悉的人影。
賽塔轉身先向冰牙的主事者行了禮。
「無須行禮，賽塔大人，吾等以您為師，應該是吾等該向您行禮才是。」
「那就不客氣了。」賽塔一把抱住精靈王，突然著實的一抱讓他嚇了一跳，「看見您讓我想起過去三位王子們，果然如我們所預料成為傑出的君王。」像老友一般拍拍精靈王的背。
「哪裡，是導師們教導有方。」不太習慣與人親密的精靈王輕輕推開賽塔的擁抱，「歡迎歸來，賽塔大人。」
「這次只是做短暫的停留不會太久，學院方面還有事得回去處理。」賽塔簡短地交代一下這次回來冰牙的行程與時間，畢竟學期一結束就把這些學生給帶來這裡，還有一些行政上面的工作要趕回去處理。
精靈王先是訝異，然後笑道：「賽塔大人對於教學這件事充滿著熱情。」
「這是主神授予我們的任務，雖然我族持續執行任務的精靈所剩無幾，但都是不遺餘力的協助各個種族。」古老的白精靈溫柔的回應，「這此前來是應您的要求，將亞殿下的朋友們帶來冰牙。」
精靈王靜靜地看向賽塔身後的眾人，微微一笑地點頭示意，「歡迎你們來到冰牙。」其實許久沒有外族來到的冰牙，讓冰牙的精靈們有點緊繃，連他也不例外。
賽塔一一介紹：「木之天使的安因。」
「以天使之名願主神看顧這塊潔淨之地。」安因輕聲送出主神的祝福，天使的歌聲傳唱在風之精靈之中，很快地就傳遍冰牙的領地。
「鳳凰族的羅斯林．提爾和米可蕥，亞殿下長期的醫療過程中受他們許多照顧。」
「久仰鳳凰族的醫術，希望有機會能夠傳授一點給冰牙的醫者。」
「當然的，這也是鳳凰族派我前來的目的之一。」
「狩人一族的阿斯利安。」
「認得，護送者之一。」精靈王點頭。
「再來是您已經見過的亞殿下在公會的搭檔，藥師寺家的夏碎。」
「您好。」
「還有，雪野家的千冬歲。」
精靈王那雙銀眼好奇地在夏碎和千冬歲之間轉來轉去，「有著相同的氣息卻是不同的姓氏。」
「是異母兄弟，陛下。」
「原來如此，難怪如此相似。」
「最後這位是亞殿下親自帶領的學弟，也是亞殿下在學校宿舍的鄰居，褚冥漾。」
「您好。」褚冥漾有點緊張地行禮。
精靈王的視線靜靜地停留在他身上，皺起眉許久，「賽塔，這位……我不認同他出現在這裡是件好事。」語氣中帶著許多的不贊同。
賽塔苦笑搖頭，「我以為您已經可以放下那段過往。」
「就算我能放下，但是其他的精靈是無法理解與體會那一族的……」精靈王停頓好一會兒尋找是當的用詞，「善良。」
冰炎這時緩緩地從眾多的精靈中走出來，站在褚冥漾前面神情有些激動，下一秒敲了他的頭，用力地將他押進懷裡，褚冥漾也順勢蹭了蹭冰炎的胸膛，熟悉的味道讓他安心不少。
精靈王看著這一幕，沒說什麼只是搖頭，如果不是賽塔擋著，他大概會想衝上去把他們分開。
「你不該來的。」揉著褚冥漾的後腦杓，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褚冥漾點點頭，他知道，就如同他希望冰炎能夠回到兩族之中的心情是一樣的複雜，但是……「從賽塔那邊得知消息我就回本家一趟，然說這是應該要來，而且必須要做的事。」
「褚……」冰炎有股不祥的預感，眉頭一皺，還來不及阻止，褚冥漾已經掙脫他的懷抱，站在精靈王面前。
「我是來自妖師一族的褚冥樣，」這句話一說出，冰牙的精靈們開始躁動，那個讓他們失去三王子的一族為何來到此地？「代表妖師一族送來給冰牙祝福。」褚冥漾站得直挺挺的面對這些對他不友善的精靈們，「只要血緣相關者的同意，妖師一族願意用性命保護冰牙精靈。」
「褚！」
「學長，這是妖師一族族長要我帶過來的禮物，我的詛咒只有幼稚園程度，但是祝福之力強大許多，而且這只是要喚醒原有的守護陣法而已，沒有問題的。」
「沒有必要，凡斯的記憶明明——」
「這是妖師一族的善意與誓言，在世界走向毀滅之前，妖師會站在白色種族這邊。」
「褚！」
「不會有事的。」
就是這樣問題才大！
褚冥漾不理會冰炎的反對，眼神直率地看著見到他始終皺著眉宇的精靈王，「只要血緣相關者點頭就行。」
「妖師一族的誓言很珍貴。」精靈王雙手交疊垂放在身前，凝重地思考。
周遭的精靈們對於妖師一族的反感，並沒有因為褚冥漾的出現和所帶來的消息而減退，「陛下，三思。」
賽塔微笑一邊執起褚冥漾的手，轉頭詢問精靈王，「以我族之名見證妖師一族的誓言，冰牙的決定是什麼？」
看著站在妖師身旁的姪子微微點頭，「就再相信你們一次。」相信颯彌亞、相信賽塔和瑟洛芬不會看錯人。
透過賽塔觸碰到精靈王和學長不一樣的冰冷手，褚冥樣口中喃喃地唸著屬於妖師的語彙，微小的光芒以他們為中心點逐漸擴散到整個冰牙的領地，擁有血緣關係之人身上也出現淡淡的銀色花紋，有點像學長失衡時所刻劃在皮膚上的紋路，力量在精靈的身上吸收融合，而他則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似乎還不夠，精靈王突然感受到一股不成熟又熟悉的力量結合在裡面。
等待光芒消失，冰牙的精靈們看著自己身上的紋路，和微小相斥的力量在身上遊走，就連冰炎也不例外，然後他走上前再度往褚冥漾後腦巴過去，「褚！你這個白癡！然是說皇室血緣者吧？為什麼變成整個種族？你力量很多是不是？欠揍嗎？」
「學長，你已經揍了……」褚冥漾摀著自己的頭，實在很怕再被巴一下，「這有一部分是然跟老姊的力量，為了讓精靈能夠適應這種咒言還特地請瑩之森的精靈混雜了一下精靈可以使用的法術，再加上繼承的先天能力就變成這樣了啊，不能怪我。」
「你敢說你腦子裡面沒有裝別的東西嗎？」
褚冥漾撇過臉決定裝傻到底。
冰炎一手勾住褚冥漾的脖子用力搖晃，兩人卻笑得很開心，精靈王靜靜地看著心中是五味雜陳，而賽塔和安因一左一右站在精靈王身旁，「好久沒回來了，不知大家是否安好？」
精靈王嘆口氣決定暫時不管年輕一輩的事，精靈在回到主神懷抱之前還有很漫長的日子要走，就像他和賽塔一樣，仍舊為這個世界的和平努力著，「一如往常，不如找個時間帶各位去逛逛。」
「學長有沒有覺得其實他們都很喜歡你。」褚冥漾輕輕拉著冰炎身上的冰牙服飾，學長真的是不管怎麼穿都帥，而且他發現如果說學長的氣質和傘大人相像的話，真正和學長長相相似的人是冰牙精靈王耶。
「這就是你要我回來跟家人好好相處的原因？不是早就跟你說過……」邊唸邊覺得褚冥漾的眼神在亂飄，「你的腦袋給我放乾淨一點。」
「噢！」又被巴了一下。
「我喜歡學長，所以不要生氣了。」
「什麼叫做家人比較重要？對我來說重要的是——」冰炎愣了，現在想氣也氣不起來，突然把一句他期待已久的答案毫無預警、甚至像是平常問候的語調說出來。
「學長，家長都不會希望錯過小孩的成長期，你就讓他們看一眼也好嘛。」
「……看半年也夠久了吧？以後還多的是時間。」好不容易才聽到告白，不能讓他再逃避了，一個不小心又會被這個膽小鬼溜走。
「可是——」
「閉嘴。」
現在他只想親吻他。
－10.戀人未滿Fin.－
大綱長這樣：
就、其實是該做的都做完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在一起的故事（淦
總之狗血劇情被刪掉了（毆）
我要清蠢不要狗血（錯字注意
其他的部分就大家自己腦自己補吧（最近喜歡留白）
每次敲完青春十題，最後都好想加上一句：年輕真好！（賽塔感嘆調）
總覺得一篇要敲好久的砂礫感謝大家觀看＜Ｏ＞
**有錯字請見諒，已經有點懶得檢查了（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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